“假的就是假的,這件事你們放心吧。史相那裡,已經有了籌劃。是真是假,一試便知!”
余天賜微微一笑,鎮定自若。
趙竑的那些小把戲,還不是輕輕鬆鬆就能被戳穿。
鄭清之心領神會,捋須微笑不語。
“趙竑領了個軍器所提舉,他真的會造什麼火器嗎?”
鄭士昌忍不住問道。
一會兒詩詞歌賦,一會又造什麼火器,這個趙竑,真有那麼大本事嗎?
“整個大宋,那麼多能工巧匠,也沒有人說能造什麼火器,就他濟國公行?大家就拭目以待,看我們這位皇子的笑話吧。”
梁成大搖搖頭,顯然不相信趙竑的異想天開。
“趙竑那個紈絝,除了會彈琴玩女人,他還會幹什麼?造火器,不會是煉丹把腦袋煉壞了吧?”
趙汝述對自家人的評價更狠。
“我看趙竑信心滿滿,不像是信口胡說。難道說,他真有這本事?”
李知孝心頭狐疑,小心翼翼說道。
“有沒有這本事,過不了多久就知道。”
余天賜冷笑一聲,舉起酒杯。
“殿下,鄭公,各位,史相那裡離不開人,在下就先告辭了。明日大朝會,殿下可要準備好了。”
“請史相和先生放心!一定!一定!”
趙貴誠舉起酒杯,和眾人一起,一飲而盡。
“殿下,我等也要去一趟相府。告辭!”
“告辭!”
趙汝述和梁成大等人紛紛站起身來,向趙貴誠告辭。
這裡是預熱,史府才是正題。不管能不能跟史彌遠表表心意,這拜謁可是必不可少。
余天賜等人先行離去,鄭清之待了片刻也告辭,屋中只剩下了趙貴誠鄭士昌等一群年輕人,酒酣耳熱,氣氛更加熱烈。
“殿下,有酒有菜,就是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麼?”
鄭士昌故作神秘,哈哈笑道。
“殿下,沒有溫香軟玉,酒也不香啊!”
另一個楊家勳貴子弟楊蕃孫色眯眯一笑。
他是當朝皇后楊桂枝的侄孫,楊桂枝侄子楊谷的次子,也是妥妥的紈絝一枚。
“我家二郎還在呢,他還是個孩子!”
趙貴誠不置可否,心裡已經活動。
臨安城的那些衣香鬢影、鶯鶯燕燕,可是讓他心癢癢。
“大哥,我都18歲了,早已經不是孩子了!”
趙與芮不滿地反駁了出來。
眾人一愣,都是笑了起來。
“殿下,除夕佳節,要不要叫幾個歌妓過來?”
鄭士昌興致勃勃,迫不及待。
“香月班的柳香香、唐月月都不錯,身段一流,要不要我去接一下?”
楊蕃孫已經有些心急。
“我娘和沂王妃都在府中,不能在府裡。咱們從……”
趙貴誠指了指身後,眾人心知肚明,都是笑了起來。
“殿下,門外有幾個人,自稱是什麼顧三李運龍,說是從紹興來的。要見殿下和衙內。”
眾人正欲離去,小廝進來稟報。
眾人都是一愣,趙與芮驚喜地叫了起來。
“原來是顧三李二,快,叫他們進來!”
“慢著!”
小廝正欲離去,卻被趙貴誠叫住。
“大哥,你這是幹什麼?顧三他們好不容易來,怎麼能把他們拒之門外?”
趙與芮不解地喊道。
“你懂什麼?”
趙貴誠看了一眼弟弟,面向小廝,面色平靜。
“給他們一人拿20貫錢。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