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國朝野之中,很是有些聲望。
若是能招降此人,對征服金國大有裨益。
“想要老子降,放你孃的狗屁!我金國多少百姓被你們殺了,流的血比洮水還多。你們這些無惡不作的畜生!要老子降,做你孃的春秋大夢去吧!”
胡土門雖然年近花甲,卻是辛桂之性,脾氣火爆,毫無懼意。
“砍了他的雙腿!”
速不臺冷冷一聲,胡士門身子被按住,手提利斧的蒙古壯漢上前,手輪巨斧,狠狠砍下。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蒙古壯漢連續兩下,把胡士門的兩條小腿生生砍斷,鮮血泉水般不斷湧出,染紅了地面。
慘叫聲中,胡士門直接昏死了過去。
“弄醒他!”
速不臺坐在椅子上,面色冷峻,絲毫不為眼前的血腥場面所動。
胡士門被水潑醒,他躺在地上,仰面朝天,強忍著疼痛,藍天白雲,模模糊糊。
“胡士門,我再問你一句,降還是不降?”
速不臺繼續問道,人站了起來。
“有心殺賊,無力迴天!蒙狗,去……死吧……”
胡士門慘然笑道,熱淚慢慢湧了出來。
青山綠水,藍天白雲,故國的一切,他怕是再也看不到了。
“殺了他!”
速不臺冷冷一聲,蒙兵上前,狠狠一斧,胡士門屍首分離,又是滿滿一地的鮮血。
“屍體扔進洮水!”
多年廝殺,早已經心如鐵石,速不臺頭都不回,向大帳走去。
這些可惡的金國臣子,和西夏那些傢伙一樣,個個都是忠君報國,忠臣孝子,臨急一死報君王,國破家亡死社稷。
這樣的硬骨頭,就得從頭到腳,把他們統統殺光屠淨,雞犬不留。
“速不臺,下面咱們該怎麼辦?攻打秦州嗎?”
中軍大帳之中,千夫長塔裡開口。
蒙古大軍在金境一路攻城略地,比攻打靈州可是輕鬆多了。
“先攻下了會州、鞏州、秦州,整個隴右就都是咱們的了。到時候和窩闊臺匯兵一處,破了鳳翔府,兵進京兆府,佔了整個陝西。到時候金國只剩下河南一地,就離亡國不遠了。”
速不臺不動聲色,冷冷說了出來。
“速不臺說的對!說不定窩闊臺已經攻下了鳳翔府,準備攻打京兆府了!”
千夫長別裡臺笑著說了出來。
“最恨的就是沒有攻下靈州和中興府,這些唐兀惕狗,怎麼這麼難纏?”
另一個千夫長海里,不甘心地說道。
“現在切斷了唐兀惕和金人的退路,就這樣圍著,看他們能堅持多久。餓也餓死他們!”
塔裡冷笑一聲,狠狠一句。
靈州和中興府已經被圍困了快一年,估計西夏人也被困的差不多了。過不了多久,靈州城彈盡糧絕,也該出城投降了。到時候,可以好好的洗劫和殺戮一番。
“等各路兵馬都回來了,先把這些劫掠的財物和馬匹送回六盤山大營。然後再去鳳翔府,準備攻打京兆府。”
速不檯面無表情,冷冷說道。
西夏已經是落日黃昏,無需放在心上。只要再圍上兩三個月,削弱金國的同時,西夏不攻自破。
金境劫掠收穫滿滿,糧食就是數十萬石,尤其是掠得牝馬五六千匹,正好可以彌補軍中種馬的不足。
想到了成吉思汗的病情,速不臺的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
也不知道,成吉思汗的病情究竟怎麼樣了?
“報!鎮海他們回來了!”
軍士來報,冥思之中的速不臺不由得一愣。
這才出去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