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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把他架在火爐上烤嗎?
他不出兵,說他窩囊廢、喪權辱國,他若出兵,那就是窮兵黷武、不恤民生。
他到底該如何抉擇啊?
李睍的心頭,一陣心酸。
“陛下,臣……臣……”
張公輔訕訕,還想說話,李睍眼睛一瞪,聲音大了起來。
“要是不能,就廢話少說,趕緊退下吧!”
“臣……”
張公輔面紅耳赤,悻悻退了下去。
他確實是無話可說。
“嵬名令公,草原上有什麼風吹草動嗎?”
滿殿群臣寂然,李睍忽然開口,提到了宋金的衝突上。
“陛下,鐵木真的葬禮已經結束,現在正在等部落的首領們和鐵木真的子孫兒女們趕去祭祀。想來一時間不會有戰事。”
嵬名令公深知草原習俗,趕緊上奏。
“李相公,宋軍佔了臨洮路,蘭州、臨洮府、洮州、積石州都在宋軍治下,金國那邊,沒有什麼動靜嗎?”
李元吉正在驚詫,李睍已經自顧自說了出來。
“以金人之勢,被奪了蘭州、臨洮府等地,尚不敢與宋軍爭鋒,我小小的夏國又能如何?宋軍既然奪了河西,那就讓他們折騰去吧!反正,那裡千瘡百孔,也是一爛攤子!”
河西,已經不是大夏的河西。大夏,已經沒有了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