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還敢胡言亂語?”
曹友聞小聲怒喝了起來。
這些個無腦的富家公子,一個個人頭豬腦。“校長”都被他二人叫出來了,他們怎麼還是不懂?
他們不看報紙不談世事,只知道吃喝嫖賭嗎?
“知道他是誰嗎?他爹是當朝執政大臣、戶部尚書真德秀真公,他是魏近愚,金陵講武堂的學員。他都惹不起,你們在這囂張什麼?”
曹友聞指了指魏近愚,毫不客氣。
“說到橫行霸道,你們可是差遠了!光是他,你們都遠遠不夠格。快滾蛋,別在這丟人現眼!”
要論囂張跋扈、誰更二,這些軟腳蝦,誰能比上以前的魏近愚?
“趕緊走!不要說我沒提醒你們,叫你們的老子明天早上趕緊去金陵講武堂!要不然,官都別做了!快滾!立刻!馬上!”
魏近愚怒容滿面,跟著厲聲呵斥一句。
說到稱王稱霸,這些紈絝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紈絝,架都不敢打,一群軟蛋,簡直是丟盡了紈絝的臉面。
幾個紈絝都是心驚,一個紈絝恍然大悟,失聲喊了起來。
“金陵講武堂,校長,原來他就是當朝……天子……”
“什……麼?當朝……天子!”
紈絝們失魂落魄,夾著尾巴匆匆逃離,瞬間逃了個乾乾淨淨。
“一群吃喝玩樂的蠢貨!”
魏近愚看著紈絝們逃竄的背影,冷哼一聲,他轉過頭來,看著曹友聞,一臉的不快。
“老曹,我有那麼不堪嗎?”
“說的是以前,又沒說現在。看看他們,你應該慶幸自己進了講武堂。你現在已經是浪子回頭的好人了!”
曹友聞哈哈一笑,魏近愚搖搖頭,二人拉上大門,各自回到崗位站好。
這些傢伙,闖了這麼大的禍,回去以後,肯定要被他們的老子狠狠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