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珍重吧。”
帳外的哭聲傳來,連綿不斷,窩闊臺也是站了起來,表情悽然。
“我也要去安撫一下將士們,看看大汗的靈柩怎麼運回?那些個驕兵悍將,恐怕要傷心欲絕。我得去好好勸勸他們。”
“大汗,你說的是!”
耶律楚材肅聲回道。
六軍痛絕,長歌當哭。窩闊臺遇事冷靜,考慮周全,蒙古國的大汗之位,非他莫屬。
耶律楚材回到帳篷,還沒有進去,一人從一旁閃出,當頭就是一馬鞭。
“耶律楚材,你個狗一樣的東西,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監國嗎?”
耶律楚材本來要躲閃,聽都對方的聲音,硬捱了一下。
整個蒙古大軍中,能這樣跋扈的,只有託雷了。
“託雷監國,大汗指定窩闊臺繼位,你身為他最喜歡的兒子,應該支援窩闊臺。現在軍中將士為你們兄弟誰繼承汗位的事情惶惶不安,一旦宋軍知道我蒙古軍中內亂,必然會趁機來攻。你是大蒙古國的監國,你難道願意看到它四分五裂?你難道要違抗我成吉思皇帝的遺旨嗎?”
耶律楚材看著臉色鐵青的託雷,忍著頭上的疼痛,鎮定說道。
託雷一怔,手中的馬鞭再也揮不下去。
“託雷監國,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大汗在天上看著,你們兄弟……”
“我們兄弟怎樣,不需要你來多嘴。管好你自己,要是讓我看到你搞什麼陰謀詭計,我饒不了你!”
拖雷冷冷一句,轉身就走。耶律楚材看著他的背影,眉頭緊皺。
託雷對他冷漠敵視,看來只有靠緊窩闊臺,才能有一處容身之地。
宋皇,那又是怎樣的一個人物?
耶律楚材心裡,不由得有些期待。
「晚上看能不能再寫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