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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後浪

的。近日官家都沒有上朝,史彌遠一手遮天。李知孝二人是史彌遠的心腹,他當然不會讓李知孝二人丟官了!”

陳起黑著臉說道。

趙竑暗暗吃驚。

趙擴病重,不理朝事,以史彌遠的能量,調李知孝和莫澤二人回朝,不足為奇。

陳起雖然是個商人,風骨不錯,有些意思。

“曾兄,你和李知孝有過節,要小心這隻瘋狗亂咬!”

葉紹翁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我作我的詩詞,他當他的狗官。懶得理他!”

曾極冷冷一笑,滿臉的不屑。

趙竑不由得莞爾。一介書生,骨頭這麼硬,肯定是當不成官了。

“幾位先生知經濟,善吏能,而為文名所掩,不及盡用。何不報效國家,為國為民,豈不是更好?”

趙竑拱手一禮,想看看幾人的反應。

“殿下,奸臣當道,言路堵塞,上下沆瀣一氣。我輩雖欲入仕,又豈能與此等禍國殃民的奸佞共事?”

果不其然,曾極性烈如火,搶先開口。

“殿下,我等入仕,還是等到殿下掌權不遲!”

劉克莊拱手謝過,傲氣凌人,果然是直男本色。

“殿下,在下隱居西湖,閒散慣了,是不會再入仕了”

葉紹翁輕聲說道,直接表明了自己的心跡。

趙竑微微一笑,拱手回禮。

即便是這幾人要入仕,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

“陳掌櫃,你這書字跡清晰優美,評析也是見解獨到,真是一本好書啊!謝了!”

趙竑揚起手裡的《魚玄機詩集》,恭維著書鋪掌櫃陳起。

這傢伙在京城開了好幾家商鋪,富的流油,他當然不會為這本書付錢了。

“殿下喜歡就好。幾位有所不知,此書也贈了沂王嗣子一本,他得書時還興高采烈,但沒過幾日,竟讓人把書退了回來,從此也不來在下的書鋪了。”

陳起指著趙竑手上的《魚玄機詩集》,搖搖頭,苦笑一聲。

“哦,這又是為何?”

趙竑不由得好奇起來。

“殿下,在下起先也不知道原因,後來偶然之下,聽說了沂王殿下退書的原因,原來是嫌這書前四頁和後八頁的雕版刻工非出自同一人之手,而殿下更愛前者。這叫在下很是鬱悶。難道說,一本書就不能有兩個人一起刻字嗎?”

陳起的話,讓眾人都是笑了起來。

趙竑也是輕聲一笑。

想不到這個趙貴誠,還有點強迫症的傾向。

“這個沂王嗣子趙貴誠,因為雕刻而不看書,他到底是想看書裡的東西,還是想看書啊?”

曾極搖搖頭,不屑地譏諷一聲。

一個只看書漂不漂亮,而不再看書的人,不是真正的讀書人。

“曾兄,沂王嗣子受鄭公的教導,應該不是此類人。”

陳起笑呵呵打著哈哈。

他和鄭清之關係不錯,為趙貴誠辯護一兩句,也是人之常情。

“陳兄,你又在和稀泥。”

曾極搖搖頭,很是不滿陳起的模稜兩可。

陳起嘿嘿一笑,也不反駁。

趙竑微笑看著眾人,暗暗羨慕幾人的友情。

曾極憤世嫉俗、性烈如火,劉克莊和他差不多,只是要沉穩一些。

葉紹翁淡泊名利,陳起圓滑的多,看起來和趙貴誠老師鄭清之的關係不錯。

商人必定是商人,長袖善舞,八面玲瓏。不過陳起和劉克莊、曾極幾人的關係不錯,人以群分,應該還有些風骨。

“各位,我提醒一下,你們這詩集當中,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