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頭怎麼了?”我接通大頭的來電後問道。
“你在哪呢?”大頭有些焦急的問道。
“我在縣醫院呢!出什麼事了?”我問道。
“許文輝給我打電話要地!我過去找你,見面說吧!”
大頭說完後就急匆匆掛了電話。
沒想到許文輝這麼快就找到了大頭,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他的能力。
現在擺在我面前的就是兩個選擇,給與不給的問題。如果不給他地,那大頭的下場只有死。我已經被許文輝埋過一次,當然不能連累大頭跟我一起再被他埋一次。
如果給他地,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呢?沒有!以我目前的實力根本沒有辦法和許文輝去抗衡,不在一個層次上自然沒有談判的意義。上層對下層只有剝削,沒有公平可言。
想到這些我雖然很不甘心,可是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我就像大頭案板上的肉一樣,等著許文輝隨時過來宰割。
農貿市場距離縣醫院不遠,很快他就來到醫院找到了我。
此時距離韓雪下班時間還有不到一個小時,於是我們倆準備在醫院附近找一個早餐店,一邊吃一邊聊。
在過了醫院一個路口的地方,我們找到了一家早餐店。正準備進去吃飯的時候,一輛麵包車停在了我們面前。
緊接著車門開啟,從車裡下來五個手持棒球棍的年輕男子。最後拄著柺杖下來的正是昨夜在急診科刁難韓雪的許姓男子。
“又見面了咱倆!昨天在我面前英雄救美,今天呢?”許姓男子邪笑著問道。
我還沒有說話,就聽見大頭說道:“趕緊滾!別逼我動手!”
大頭說完後就拉開架勢,擺出了一個詠春拳的起手式。這讓我很是意外,沒想到大頭居然會功夫。
大頭的姿勢還沒完全擺完,旁邊金髮青年男子的棒球棍就到了他面前,緊接著大頭的腦袋被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棍後,他就栽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年輕人從來不按套路出牌!
大頭倒下去的那一刻,我腦海裡的念頭只有一個,那就是跑。於是我也顧不上大頭,轉身就跑了出去。
後面的六個人開始一愣,沒想到我會跑的這麼快,隨後就反應過來,其中五個人向我跑的方向狂追不捨。
此時我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反正就向隱秘有土的地方跑。終於看見了一個衚衕後,我拐了進去,後面的五個人依舊緊追不捨。在他們快要追進衚衕的時候,我趕緊施展土行術消失在了原地。
五個人追進衚衕沒有看見我的身影后,又繼續向前方追了出去。
我看他們已經跑遠後,從土裡鑽了出來,原路向大頭的方向飛奔而去。
此時我看見許姓青年正坐在後車門前,等待著那五人凱旋歸來。讓他沒想到的是,卻把我給等了回來。
我也沒有跟他廢話,飛起來就是一腳直接將許姓青年左腿上的石膏踹碎了。本就受傷的腿,此時加上我這兇狠的一腳後,頓時許姓青年疼的“嗷”叫了一聲後便昏死過去。
我沒有時間看躺在車上昏死過去的許姓青年,我趕緊來到大頭身邊,看了一下他的傷勢並無大礙後我才放下心。
我把大頭抱起來,放在了許姓青年的身上讓其充當肉墊,關上了車門。隨後我開上面包車直奔醫院急診室。
剛到急診科門口,正巧看到韓雪從科裡下夜班出來。於是我下了車背上大頭就向韓雪跑了過去。
“韓雪!快!幫幫忙!”我向韓雪大聲說道。
韓雪回頭一看是我,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於是返回到科裡找了一個輪椅推了出來。
我把大頭放到輪椅上後,就跟著韓雪一起推著他進了急診科。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