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做的唯一一件事。她不嫁給我,我並不怪她,因為在我心裡她早已經是我的妻子。
第三便是接到了去殯儀館上班的通知。雖然只是個燒鍋爐的,但起碼也算是體制內的人。曾經父親託關係花錢都沒有把我安排進體制內,沒想到現在我稀裡糊塗的就進去了。這也算是彌補了父親生前的遺憾。
三杯酒之後,我便開始頭暈了起來。我心想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堅持到李嬸的熱菜上桌。
我還沒想完就看見李叔端起了酒杯又一次向我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