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說話?”蔣麗麗一邊開車一邊問我道。
“說什麼?我在想這個鐵哥去哪的問題!”我說道。
“我怎麼覺得你今天很奇怪呢?對於殺害你李叔的兇手你一點也不著急嗎?”蔣麗麗問道。
“著急也沒用啊!找不到人乾著急有啥用,還是想想怎麼找到他吧!”我說道。
“那你想到怎麼找到他了嗎?”蔣麗麗問道。
“目前還沒有!只能寄希望於你的那兩個同事了!但是如果換成是我的話殺了人我肯定不會再回來了!”我說道。
“你的意思是他已經跑了?”蔣麗麗說道。
“不排除這個可能!”我說道。
“好吧!你去哪兒呀?”蔣麗麗說道。
“還是送我回殯儀館吧!我等二狗子來接我回家!”我說道。
“那我直接送你回家不就行了嗎?幹嘛讓他過來再接你呢?還是你倆有什麼行動不想讓我知道?”蔣麗麗問道。
“我倆能有啥行動呢!我這不搬家了嘛!二狗子租了一個大房子,非要讓我跟他一起住,沒辦法我只能搬過去了!”我說道。
“那我也去你的新家看看!”蔣麗麗說道。
“去唄!晚上住我那都沒問題!”我說道。
“行啊!有地方的話今晚就住你那了!”蔣麗麗不客氣的說道。
“地方肯定有!二狗子說給我的床又大又舒服,睡三個人都沒問題!”我笑著說道。
“行啊!正好我手癢了給你也鬆鬆筋骨!”蔣麗麗說道。
“給你單獨留著臥室呢!”我立刻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蔣麗麗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蔣麗麗說完後我便給二狗子打過去了電話,讓他把新家的地址發給我後,我與蔣麗麗便向新家的方向駛去。
縣城內陳叔的茶館中。
陳叔正坐在茶臺旁與人通著電話。村長則坐在陳叔的對面喝著杯中的綠茶。電話那邊傳來了張經理的聲音說道:
“陳叔,不是我不幫忙,是那小子太精明瞭!對咱們行業門兒清,一分錢利潤都不要,說是全部給你,而且低於二十萬就不跟我合作了!您說咋整?”
“答應他!到時候我想辦法把他的銀行卡號給你!你還是把錢轉到他的卡里!”陳叔說道。
“陳叔,咱倆認識這麼多年我也不跟你客氣,給他二十萬我剩下的利潤您覺得值當我丟了工作冒這個險嗎?那我肯定不會這麼做的!”張經理說道。
“小張,你要是這麼跟我談的話那咱倆也得算算賬了!上次購買的爐子我讓你掙了多少錢你心裡應該有數吧!大家都是為了利益,最好不要把事情弄僵你說對嗎?”陳叔立刻嚴肅的說道。
“明白叔!我也就是看在上次您老幫我的份上,這回我少掙點算是還您上次的人情了!以後無論我去哪個廠家您可別忘了我啊!”張經理說道。
“放心吧!你這次幫了我我肯定會記的!”陳叔說道。
陳叔說完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
“老班長,這個辦法我覺得不夠!最好讓他一輩子在監獄裡別出來!”村長說道。
“你倆有那麼大的深仇大恨嗎?他也就讓你在精神病院住了一個多月,我們讓他坐十年牢可以了!逼急了他對我們誰都沒有好處!”陳叔說道。
“行吧老班長,我聽你的!對了你有沒有認識會法術的和尚道士之類的高人?”村長問道。
“沒有!我一個燒鍋爐的哪認識這些人去!你問這個幹啥?”
“還能幹啥?對付張旺財唄!那傢伙好像會點法術!”村長說道。
“我怎麼沒看出來他會法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