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師傅帶著蔣麗麗很快便來到了小區內的麻將館。蔣麗麗站在麻將館的門口,然後便讓司機師傅進去找人。
很快司機師傅便走了出來,並對蔣麗麗指明瞭大海的所在位置。蔣麗麗聽後什麼也沒說,便推門向麻將館內走去。
而此時的大海完全不知道蔣麗麗的到來。他還沉浸在自摸胡牌的幻想中無法自拔。終於他摸了一張牌後,用手搓了一下便感覺到是自己要胡的牌,心臟激動的瞬間跳到了嗓子眼。當他看清手裡的麻將牌正是自己想要的牌後,便激動的一躍而起,然後高舉起右手將牌向桌面拍去,同時激動的叫道:
“胡…!”
大海後面的“了”還沒說出來,那準備拍向桌子的手在半空中便被蔣麗麗捉住,緊接著便被蔣麗麗扭到了身後,同時蔣麗麗的左手也將大海的腦袋按在了麻將桌上。
旁邊的人看到這一幕後紛紛躲開避讓,瞬間麻將館的人便一鬨而散的逃了個乾淨。
“別動!我是刑警隊的!抓你是調查一起綁架案!你最好老實點!”蔣麗麗左手按著大海的腦袋同時說道。
蔣麗麗說完後便鬆開了大海的腦袋,正準備從腰間掏出手銬時,大海捉住這一機會突然猛地站起,然後不顧右手的疼痛掙脫了蔣麗麗,並迅速的向外跑去。
蔣麗麗似乎早已預料到他會逃跑,所以在大海掙脫他的右手準備逃跑時,她便伸出了右腳,正好絆倒了向外逃跑的大海。只聽“哐當”一聲,大海便栽倒在地,同時壓翻了旁邊的麻將桌,桌子上的麻將牌便稀里嘩啦的全部砸到了大海的腦袋上。
蔣麗麗拿出手銬一個箭步衝上前,迅速將大海的雙手扭到他的身後,同時將他的雙手銬在了一起。
此時大海知道自己已經逃跑無望,於是掙扎著被蔣麗麗從地上提了起來。
“警官,你抓錯人了吧!我是好市民,就打了個麻將而已,我犯法了嗎?”大海垂頭喪氣的說道。
“你幹了什麼你應該清楚!一會兒回局裡我勸你老實交代!”蔣麗麗說道。
蔣麗麗說完後便拿出手機,給他的同事打去了電話,並告訴了她所在的位置。很快一輛警車便停在了麻將館的門口。
蔣麗麗提著大海的衣服領子,將他扔到了警車上,然後準備去開自己的車回公安局。
一直躲在外面偷看的司機師傅這時趕緊向蔣麗麗跑了過來,同時對她說道:
“警官,我小舅子犯的事兒嚴重嗎?我回去怎麼跟我媳婦兒說呢?”
“如實說!”蔣麗麗道。
“那他會不會判死刑呢?”司機師傅擔憂的問道。
“那就看法律了!我說了也不算!”蔣麗麗道。
蔣麗麗說完後便開著車,跟著警車揚長而去。司機師傅看著駛遠的警車說不出的彆扭。要是讓他媳婦知道是自己親手把她弟弟送到警察手裡的,估計家裡的搓衣板就得換新的跪上。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如實的告訴他媳婦真實情況。
司機師傅想好了說辭後,又自己對著小區裡的一棵松樹練習了幾遍,在確定沒有一點問題後這才向家走去。
到了公安局刑警隊後,蔣麗麗便在審訊室內對大海進行審訊。
“你把張旺財綁去了哪裡?說!”蔣麗麗急切並嚴厲的問道。
“麗麗,注意態度!”旁邊一位男刑警小聲提醒蔣麗麗道。
“我根本不認識什麼張旺財李旺財的!你們這是誣陷!我要請律師!”大海抗議道。
“誣陷?自己看看這是什麼?昨天中午你開著你姐夫的計程車出現在殯儀館門口,然後拉走了張旺財對吧!”蔣麗麗說著便開啟了手機中的監控畫面。
“那是別人開他的計程車去的,又不是我!我昨天根本就沒有出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