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聲音對他們來說,也許沒什麼,但對聽覺靈敏的水瑾萱眾人來說,簡直如雷貫耳。水瑾萱的睡眠本來就很淺,被他們這麼一弄,睡意全無。
耳邊窸窸窣窣的聲音吵得不行,水瑾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在床上翻滾兩圈後,煩躁地從上坐了起來,誰知她剛剛抬頭,就看到坐在對面的南宮如詩。
“你也沒睡著?”水瑾萱壓低聲音問。
南宮如詩揉了揉太陽穴:“太吵了。”
“你猜他們想幹什麼?”
“謀財害命,或者……謀財。”除了這兩點,他還真想不到其他原因。
“想從我水……花沾墨的手裡奪財,這些人膽子還真不小。”差點說漏嘴,水瑾萱恨不得刮自己兩巴掌。
這嘴太欠了。
水瑾萱這番話引起了南宮如詩的注意,他上下打量著水瑾萱,疑惑地問道:“花兄,我怎麼發現,你說話和瑾萱一樣一樣的?”
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她尷尬地笑了兩聲:“這叫近墨者黑,我這是被她同化了。”
“原來是這樣。”南宮如詩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
話題結束之後,水瑾萱便不再說話,在她看來,只有閉嘴才能更好地掩飾她現在的身份,更何況南宮如詩與自己相處過一段時間,心思又細膩,她現在是多說無益。
兩人沉默了一會,也不知是不是不習慣安靜,南宮如詩又說了句:“外面的估計已經快把門開啟了,你有什麼打算?”
聽到他的詢問,水瑾萱慵懶地靠在床上,翹著二郎腿,道:“沒什麼打算,就讓他們進來唄,有他們受的。”
以她對蕭慕二人的瞭解,這事出在南宮如詩他們這個房間,他們是絕對不會出手的,不過也正常,南宮如詩功力不弱,花沾墨又是妖,他們根本就沒有出手的必要。
更何況,在蕭慕的眼中,花沾墨極有可能是情敵,為情敵擺平麻煩的,她還真沒見過。
果然,如她所想,蕭慕二人雖被吵醒,但誰也沒有出頭的意思,兩人安靜地躺在床上,就好像從未醒過一樣。
咔!吱吖~
不知過了多久,花沾墨的房門被緩緩開啟,三個黑色的身影躡手躡腳地往裡面走了進去。
他們在門口打量了一會,確定人還躺在床上,這才鬆了口氣,膽子也大了起來:“我說什麼來著,他們肯定暈了!”
“別廢話,趕緊看看有什麼值錢的,全部帶走!”為首的男人不耐煩地呵斥道。
聽到男人的吩咐,掌櫃樂呵樂呵地跑到花沾墨的床邊,四處翻找,過了一會,他大呼道:“大……大哥,這個男的包袱不見了。”
他的聲音惹得那大哥一臉不悅,重重地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記:“不見了你就不會找嗎?豬啊你!”
這大哥一掌下去,彷彿打通了掌櫃的任督二脈,只見他眼睛一亮:“啊,我記起來了,剛剛他去了那姑娘的房間,包袱指不定在那姑娘的房間!”
“那還愣著做什麼,趕緊找啊!”
掌櫃地連連點頭,他剛想轉身,一個包袱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們是在找這個嗎?”
“對對對,就是這個包袱。”
回答之後,他似乎意識到不對,猛地抬起頭來,只見一個長相絕美的女子正站在他的眼前,手中拿著包袱,輕輕地在他的面前晃動。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易容成水瑾萱的花沾墨。
本來他已經睡下,可這三個小賊偷東西也不知道輕點聲,把他弄得怎麼也睡不著,無奈之下,他便過來看看戲,誰知那兩極品竟然在裝睡。
既然如此,那這小賊就歸他玩兒了。
見掌櫃伸出的手僵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