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土壤填滿,老者的身體,平穩地站在了大地之上。
“呵,晚輩有眼無珠,給前輩賠禮了!”
江北上突然彎下身子,給面前的老者鞠了一躬。
這是怎麼回事,剛剛二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眾人疑惑不解,看他們的樣子,難道是入定了,方才竟是在用意念溝通?
可是這位久經滄桑的老者也就算了,難不成,這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也達到了入定的境界?
“呼”老者緩緩吐出一口氣,也只是柔和地看著江北上,看來自己的身份已經被發現了,不過,看他樣子,卻是似乎不想揭穿,“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江北上端著酒碗,輕輕點頭,道:“恩,前輩,不過前輩既然不願意說,晚輩自當尊重前輩的意思。”
“哈哈哈,”老者笑了笑,一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年少出英雄,江湖之中,真是臥虎藏龍啊”
“前輩過獎了!”
只見那老者轉過身來,便慢慢走回原來的位置,竟然對江北上不喝酒之事,不再理會,這究竟怎麼了?
眾人驚呆了,真不知道這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然而這一切都看著司馬秦楓眼裡,他一早料到那老者絕對不簡單,可現在看來,只怕最不簡單的,當屬這個端著酒碗,依舊不肯喝的青年男子?
他走上前一步,看著江北上,而後者早已經抬頭迎上他犀利的目光。
“這位少俠不喝,莫不是嫌棄我出雲樓的美酒不夠好?”
江北上嘴角淡淡一笑,緩緩抬起手中的酒碗,湊到鼻子前,晃盪了了一下,濃郁的酒香瀰漫而起。
只是,他卻依舊沒有要喝之意,又緩緩放下,看向司馬秦楓,笑道:“自然不是,在下是個愛酒之人,說實在的,如此美酒,乃是小弟生平所欲之最好,只是”
那海靈門的弟子簡直看待了,如此氣度,如此膽量,竟還是之前自己遇見那個江湖經驗尚淺的青年?
司馬秦楓嘴角帶著一絲冷笑,方才江北上與老者入定時的狀態,又怎會沒有清楚地看到?他平靜地問道:“如何?”
“司馬公子琴技天下無雙,想必也是高雅之人,若能夠一邊聽琴,一邊品嚐這樣的美酒,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江北上的身上,若非親眼所見,這樣的話,怎敢相信是出自這樣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之口?況且,說他年少輕狂也就罷了,更何況這是在見識過了司馬秦楓天下無雙的武琴之技之後說出的話?
尋常人只怕早已經嚇破了膽,武琴之技練到那樣恐怖的地步,只怕江湖上鮮有對手,難道這個身穿白衣的青年男子,竟有如此本事?
即便是之前那位目光深邃的老者,也不禁皺了皺眉頭,滄桑的面孔上,竟顯現出一絲擔憂之色。
“哈哈哈,少俠好膽量,你可知道,江湖上敢與我如此說話的人,已經死了!”司馬秦楓倒是直言不諱,不知道是嚇唬他,還是怎麼,“你,當真就想聽一聽?”
只見江北上莞爾一笑,輕輕點頭,道:“司馬公子琴技無雙,小弟也是愛琴之人,若能見識一曲這世上的獨一無二的琴技,死,那又如何?”
司馬秦楓臉色頓時凝固,這樣的話,看來只好給他的顏色看看了。嘴角溢位一絲冷笑,道:“好,就憑你這句話,為少俠彈上一曲,又有何不可?”
司馬秦楓長袖一甩,轉過身來,在那古琴之後緩緩地坐了下來。他十指輕輕地放在古老的琴絃上,正欲彈奏一曲。
“等一下,”突然,人群之中有人站了出來,竟然還是之前的那位老者,“司馬公子琴技無雙,可否容老頭和這位小兄弟說幾句話?”
司馬秦楓心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