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變化。
太守之子韓承東臉上露出一副刻薄的表情,目光斜視易如風,諷刺道:“怎樣,易捕頭?該不會什麼文武雙全,是浪得虛名的吧,哈哈哈”
易如風冷冷地看了一眼,以他的性格,若非今日所有弟兄身陷險境,手中之劍,早已經出鞘,哪裡受得了今日的羞辱?
不過,既然慕寒煙已經點頭,那作一首詞,又能如何?
他不再理會韓承東,微笑著看了看慕寒煙那張傾城傾國的面孔,恭敬地點點頭,隨後向後退出幾步,緩緩閉上眼睛。
那女子芳容,一點點浮現出來。她的美,宛如一朵開在盛夏的青蓮,出淤泥而不染,放眼碧波江上,所有的水草,皆為之黯然失色。
一縷微風吹過湖面,送來陣陣青蓮的幽香,湖心之亭,賞花之人,將手中美酒醉花釀,一飲而盡
“筆墨!”忽然,易如風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一旁的老鴇,笑說道。
“哦哦,這就取來”老鴇被嚇了一跳,面色驚慌,也顧不得招呼下人,獨自匆忙離開,不一會,便取來些許白紙和易如風要的筆墨。
易如風點點頭,接過潤溼的毛筆,幾個下人有連忙拖來一張長桌,將這些白紙整齊地放在上面。
他手握毛筆,上前一步,左手小心翼翼地在按在白紙上面,眉頭輕鎖,忽而一笑,口中念道:“夜宿清夏,馨藏微風,月滿湖心蓮。醉人矇眼,笛聲聲,忽抵小舟花間。輕雕玉薄,淡淡胭脂美人臉。碧枝搖,弄清影,勿擾畫中仙”
易如風手中長筆,猶如飛龍在空中游過,然而,那黑色的筆尖之下,一個個剛勁有力的字型一點點浮現出來。
眾人都十分好奇,他在這一張張白紙至上究竟能夠寫出什麼樣詩詞,才能夠讓眼前如花似玉的美人滿意呢?
在座之人,無一不知無一不曉慕寒煙乃是出雲樓的才女,其才高八斗,就是多少書生秀才,都無法與之比擬,倒是今日易如風,能否令其滿意?
慕寒煙淡淡一笑,倒真是如同他筆下月中青蓮那般端莊典雅。
然而,直到易如風將上一闕寫好,她卻依舊沒有看白紙上的這首詞。
除了她以外,另一個毫不在意的,便是那獨自坐在一旁毫不在意現在發生的事情的毛胡男子。然而眾人都沒有在意到,此刻,他的臉上,出了一抹醉花釀的紅暈,還有一絲詭異的笑容。
他忽而停手,思考了片刻時間,隨即張手就來,口中念道這第二闕:“一曲離歌聲慢,誰聞醉花釀,愁似雲長。樓高出雲,心卻是,笙歌舞盡寒霜。月籠西處,曲雕欄,半生何嘗?憐孤影,賦詞行,博取美人香。”
話音落盡,手中執筆緩緩抬起。
那出水美人,清眉緊鎖,恰似一個“愁似雲長”,可是,出雲樓第一歌姬,聞名四處,為何如此?
眾人不解,尤其那韓承東,原本看見易如風前半闕,心中頗有喜感,還以為今日能夠在慕寒煙面前表現一下,可誰能料到,易如風詞意湖邊,將這傾世的美人兒,寫的如此愁容憔悴?
“混蛋!”
韓承東瞥了一眼身旁的美人兒,看她的樣子似乎很是在意易如風所寫,便在忍不住,一把抓住了易如風的衣領。
可,就在這時,他的手抓住易如風的一瞬間,忽然覺得手指一陣冰涼,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將他的手掌彈開。
“呵呵,忘了,還差一點呢!”
易如風笑著看了看韓承東,再次拿起毛筆,隨意書寫下幾個大字。
“《解花語》,贈出雲慕寒煙,易如風!”
韓承東不料易如風竟絲毫不給自己面子,感出手彈開自己的手掌,心中憤恨,眼睛死死地瞪著易如風,隨即狠狠一把,將他手中的長筆拍掉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