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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自己夫君和三個苦命孩子。
他們被安排在同一間寬敞的屋子裡。
這裡是月影樓大通鋪客房。
三個兒子身上都已經清洗過,雖然不似澡堂裡那般洗的乾乾淨淨。
最起碼換了乾淨的衣服,身上的汙漬都是擦拭過得。
二子身上纏滿了白布,包紮了刀傷。
其他兩個兒子是手腳骨折,此刻都被綁上了夾板。
自家夫君正靠在軟綿的枕頭上,滿眼心疼的望著自己的三個兒子。
眼裡有濃濃的擔憂。
看到鍾大江他們。
鍾父眼中閃過激動之色。
尤其是看到打扮的如此美麗可愛的女兒,以及容光煥發的妻子時。
鍾父是淚如雨下。
心裡對妻子和子女的愧疚,讓鍾父哽咽。
他沒讓自家妻子和子女過上好日子,內心很是痛苦。
“大江。”
“剛才神醫皇甫同老先生來看過。”
“你父親的氣血極度虛弱,身體虧空嚴重,積勞成疾,這才臥病在床。”
“需要吃好點,慢慢食補療養。”
“你二弟身上的最重,身上創傷導致失血過多,不過還好沒生命危險。”
“可也得多補身子,好好養著。”
“另外,你的兩個小弟,手腳骨折,也是需要好好靜養。”
洪作擇這個做老師的,幫著自己的弟子守在一旁,和鍾大江的師兄們照顧著鍾父和三個少年。
“多謝老師,師兄,照看家父和小弟。”
鍾大江直接跪下,磕了個頭。
“你父親和你弟弟,可不是老夫救的。”
“要謝,就謝徐掌櫃他們吧。”
洪作擇搖了搖頭。
他們只是守在一旁,其實沒幫到什麼忙。
就算是清理身體,也是專業的老卒在做。
這都是徐清怡安排的人。
“不用謝我。”
“你們是魏王親自僱傭的高階工匠,魏王極為重視。”
“這樣的安排,自是應該的。”
徐清怡微笑說道。
“魏王之恩。”
“我必以命相報。”
鍾大江,近乎是賭咒發誓的說道。
“魏王可不想讓你丟掉性命。”
“在魏王眼裡,任何一個工匠匠人,都是價值千金。”
“你真要謝魏王,好好給魏王工作就好。”
“不過,切莫不惜自己的身體。”
“若是累出病來。”
“似你父親這般,是萬萬要不得的。”
徐清怡很是嚴肅道。
剛才神醫皇甫同來檢查過。
很是生氣。
說鍾父不愛惜身體,透支生命。
如果再不好好用藥食調養。
只怕活不過三月。
然而鍾父也是苦笑。
家裡孩子嗷嗷待哺,若非被打成重傷,他也不會透支身體也要賺錢。
這不是為了讓全家人吃飽飯嗎?
自己大兒子瘦成這樣,不也是在透支身體?
如今自家兒子跟在魏王身邊做事。
聽洪作擇說,鍾大江一月有二十兩銀子。
這足夠一家子吃喝了。
鍾父是真的欣慰。
自己的大兒子,能夠撐起這個家來。
就算真的死了。
他也安心了。
“你們一家,暫時留在月影樓休養。”
“皇甫同神醫在京都坐診,能夠經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