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麻布口袋摸去。在其指縫間,閃著若隱若現的寒光。
那是一片長約三厘米,單刃,極其鋒利的刀片,即使在座位底下那光線暗淡的地方,依舊可以看見那刀片閃著寒光。這羅剎女果然如那紅胖子所說,也是衝著林無風的這個麻袋來的。
原來,她並不是因為生病而暈倒的,卻是剛好藉著林無風的話頭,將計就計,順勢倒在林無風的懷裡,好趁機偷到他麻袋裡的東西。
就在她剛把手摸到麻袋上,想要用指縫間的刀片去劃開麻袋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背被什麼東西踩著。羅剎女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對面的那個死胖子的豬腳踩著自己了。
之間羅剎女手指沒有什麼動作,那片刀片卻靈活的轉到了拇指和食指之間,就向著紅胖子的腳底板劃去。
那紅胖子只覺得自己的腳底板突然一陣刺痛,不由得只好把腳收回來,心想,肯定是被那羅剎女在腳掌上開了一道口子了。紅胖子不由得一陣懊惱,自己怎麼就忘了他們羅剎門的作案工具是小刀呢?
雖然吃了個暗虧,腳底板也是鑽心的疼痛,可是面上卻是不能出現一絲痛苦的神色的,因為對面就坐著林無風,會被發現的。
因為羅剎女的動作,林無風感覺自己的懷裡有兩團肉饃饃在亂竄,呼吸聲竟是不由自主的粗重起來。媽蛋的,你往哪裡倒不好,非要倒在自己的懷裡,就算是我現在想要救你,也騰不出手來啊。得,林無風直到現在還以為羅剎女是病倒了。
“大哥,幫幫忙,把她扶起來一下。”林無風無奈,只好求助那個對面的紅胖子。
聽到這話,紅胖子自然是樂意之至,忍著疼痛單腿站立,彎腰就抓住羅剎女的兩條胳膊,把她提起來,放在座位上坐好。
眼看著就要到手了,羅剎女被林無風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得功虧一簣,同時對紅胖子更是記恨在心。
“把你的髒手拿開!沒摸過女人?從上車起你就盯著老孃的胸脯,要不要要老孃解開給你摸個夠?”羅剎女突然高聲罵道。
車廂內一陣譁然,紅胖子此刻真的變成了紅臉,甚至紅到了脖子根:“我沒有……”
林無風也是一陣錯愕,沒想到剛剛已經病倒的女人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這麼精神。難道是自己診斷錯了?不會啊,自己打記事起就跟著爺爺學習中醫,不說學到了他的全部,九成應該是不在話下了,不可能出現這種低階錯誤啊?
羅剎女又道:“還說沒有?就快把嘴巴拱到老孃懷裡吃奶了!”周圍人鬨笑起來,林無風嘴角抽動幾下,終究沒有笑出來。我是君子,我要保持紳士風度。
“就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老子寧願摸一頭母豬也不願摸你。”紅胖子也是氣到了極點,站起身來指著羅剎女開口大罵道。
就在紅胖子站起身來的一瞬間,羅剎女把手中的刀片扔出去,劃過紅胖子的腰帶。那腰帶應聲而斷,刀片隨後陷入座位靠背上。紅胖子只感覺自己的肚皮一涼,隨後就感覺到自己的褲帶一鬆,整條褲子一下就落到了地板上,露出兩條白花花油膩的粗大腿。
“啊!”羅剎女和對面坐著的那個女人一同大聲尖叫起來,惹得乘警快步跑過來。
“幹什麼?幹什麼?”
“警察同志,他耍流氓。不僅想摸我胸,還脫褲子。”羅剎女突然一改彪悍形象,裝作受委屈的小新娘子,說完,還形象的抽泣幾聲。
“警察同志,我皮帶突然斷了,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啊。”紅胖子一邊趕緊把褲子提上來,一邊解釋道。
羅剎女一下子把正在看好戲的林無風拉起來,把他推到乘警的面前,自己卻到了林無風的座位上:“他能證明。”
林無風站在警察叔叔的面前,兩天腿都有些微微發顫,以前聽山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