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但葉沅風心中疑惑其實更甚,只感所遇之事並非如此簡單。
“我在哪?”被範侗馱下車的胡呂箐看自己竟被背在他身上。胡呂箐本就是睡衣在身,現已然轉醒,哪裡好意思再這樣身體接觸,就要下來。
其實範侗也已腰痠背痛,任由胡呂箐掙脫。
“小胡,你醒了啊,”範侗轉身看向胡呂箐,“我們在醫院了,正好你醒了,你先檢查吧。”
幾人已到貴賓檢查室,“哦哦。”胡呂箐迷糊中答道。
五人檢查完畢,均無問題,都暗自欣喜。
“你們在這休息會,我去找點吃的,實在是餓的慌!”範侗道,說罷跑出醫院外,翠花跟在其後。
範侗出了醫院,但正街上的門店都已關門,七旋八轉,竟踏入一個衚衕巷子。
他行在這古色古香的路上,只感時光回到童年,忽看見一個門店上掛著正宗米線炸串的牌子,不禁大喜。
店主見範侗來到,說:“大哥,煎餅果子來一套?”
範侗笑道:“煎餅果子就不要了,來兩份涼皮,羊肉串也烤幾根,來個十根先。”
“好咧。”待範侗酒足飯飽便往回走去。
範侗進到貴賓室,卻見胡呂箐手上端著一個盒飯,裡面有個大雞腿。
他便假裝腿軟的走上前道:“唉,我在外面逛了好長時間,一個吃的地方都沒有,全都關門了。”
他像是自言自語,其實是說給胡呂箐聽,又看了看她盒飯中的雞腿,嚥了嚥唾沫,但不作聲。
胡呂箐看他樣子甚是可憐,又看在他背自己的份上,主動把那唯一的雞腿遞給他。
範侗接過後立即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邊吃邊說:“胡大美女,真的太謝謝你了,我都好幾個月沒吃肉了。
像我這樣沒爹養沒娘管的孩子真的太不容易了。”範侗邊說邊感覺難受彷彿真的要流淚。
他嘴上卻也不閒著,大雞腿已啃了一半。
胡呂箐聽著他的話也是動容,不過她要是知道範侗才剛吃完兩碗涼皮十根肉串,非得氣的吐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