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高塔走去。
雲染領著皇后唐茵和安樂二人一路直奔高塔的三層上,很快找到了那個小洞,伸手開啟了外面的蓋子,露出裡面小小的人來,此時這小小的人睜大眼睛,驚恐的望著外面所有的人,嚇得直往裡面縮,那小小的臉上掛滿了淚珠,看得人辛酸不己,雲染伸出手溫聲細語:“昭陽,我是長平,我是你喜歡的長平,你別害怕我來救你了。”
昭陽小公主聽到雲染的話,那渙散的眼神慢慢的聚集在一起,盯著外面的人,最後認出雲染來,她哇的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叫起來:“長平,我害怕,我好害怕。”
她撲進雲染的懷裡,緊緊的摟住雲染的脖子,把臉埋在雲染的脖頸上,眼淚很快淋溼了雲染的脖頸,一片潮溼,可見昭陽是真的嚇壞了的。
雲染抱著她,抬眸望向人群之後的楚逸祺,眸光幽深似海,對於女兒,他怎麼下得了這樣的手,他女兒才七歲啊,他為了設局害她,不惜放火燒了女兒所住的宮殿,還讓人劫了女兒,又把女兒關在這小洞裡,他配為父親嗎。
楚逸祺看到昭陽,一瞬間心有些疼,倒底是他疼愛的女兒,他幾大步走過來,望著雲染懷中的昭陽。
“昭陽,父皇可找到你了,父皇抱抱。”
昭陽公主此時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聽到楚逸祺的話,哽咽的抬頭望向楚逸祺,飛撲進楚逸祺的懷裡:“父王,昭陽好害怕,好害怕,昭陽一直叫父皇救我,父皇救我,可是都沒有人救昭陽。”
皇后聽到昭陽公主的話,心揪緊了,身為皇后,唐茵十分的聰明,今晚發生的種種,她稍微聯想一下,便想到今晚所有的事情恐怕都是皇上和榮德公主做出來,一想到這個,皇后臉色別提多冷寒了。
他們太過份了。
皇后走到昭陽的身邊,溫聲的開口:“昭陽,夜深了,母后帶你回去睡覺吧。”
昭陽抬頭,望向皇后:“母后,兒臣好害怕。”
她撲進皇后的懷中,皇后抱著她,喚了一聲雲染:“長平郡主,既然小公主找到了,我們走。”
她再也不想和這種噁心的男人在一起了,竟然連自個的女兒都利用,這種男人真是噁心到她了。
雲染和安樂二人跟著皇后的身後,一路下高塔。
皇后等人走了,後宮的妃嬪也都陸續的離開了,每個人聽到不遠處的打板子聲,心驚膽顫,臉色慘白。
最後高塔邊只剩下皇帝和榮德公主兩個人,兩人相視,皇帝楚逸祺惱火的說道:“這下你看到這女人有多難纏了吧。”
榮德公主點頭:“是難纏,以往是我小瞧了她了。”
榮德公主想到了廣元子來,不由得惱火的問皇帝楚逸祺:“皇兄,那什麼得道高僧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竟然幫助長平郡主,我可以肯定他根本就不在這附近,他怎麼會知道當時發生的情況,還出來給雲染做證。”
楚逸祺的眉一蹙,火大的說道:“我知道是誰在暗處指使的廣元子,不出意外是燕祁,燕祁一直在雲染的背後,今晚他就在宮中。”
“燕祁就在宮中。”
榮德公主飛快的四下張望,凝神感受一下,不過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最後收斂了氣息。
“這個賤人,”榮德公主大罵雲染,狠聲說道:“那廣元子根本不是什麼得道高僧,皇兄還是把他抓起來吧。”
“他的道法很高深,至於他被燕祁指使,定然是受到燕祁脅迫了,這件事朕會處理的,你別過問了。”
楚逸祺雖然有些惱,不過並沒有抓廣元子的打算,廣元子的道法不錯,至於他幫雲染的事情,一定是燕祁逼迫他的。
皇后的寢宮裡,昭陽小公主哭了一會兒睡了,幾個人圍在床前看了一會兒,很是心疼昭陽公主的遭遇,皇后起身,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