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莫離將煙桿放到桌子上。“今日有酒即同飲，相見未識天涯人。”

說完將杯中茶水喝了一口。

四姑娘說道：“昨日天涯已成夢，尋夢難捨舊主情。”

“好，我們再來一段，來，姑娘請。”莫離說完做了個請的手勢。

四姑娘說道：“情到深處飄如絮，雁在歸時伴偶行。”

莫離想了一下，說道：“燈下把酒同一醉，明日又是天涯人。”說完又喝了一口茶。

四姑娘將面紗摘下，“莫離紅粉知己滿天下，不知可還曾記得四姑娘？”

莫離說道：“記得，當然記得。紅粉知己滿天下，知音又能有幾人。四姑娘，你這杯酒可還沒喝。來，莫某陪你再喝一杯。”

四姑娘嗯了一聲，喝了一口茶。

這時杜小月也穿好衣服下了床，說道：“離哥，喝茶有什麼意思，我去幫忙叫一桌酒菜。”

莫離說道：“省著點花。”

“知道了。”杜小月說完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小二端著菜走了進來，將菜擺放在桌子上。

眨眼功夫，菜便上齊了。

杜小月回來，發現四姑娘不見了，問道：“人？”

“早就走了。”莫離面無表情。

……

四姑娘和福康安走在大街上，官兵讓路人閃開，二人來到一家藥鋪。

有人說道：“福大人到。”

二人走進藥鋪，老闆見狀，立即出來迎接，說道：“福大人，裡邊請。”把手一伸。

櫃檯前的香草一直面無表情的盯著福康安。

三人來到一間房間，福康安和四姑娘坐了下來。

福康安問道：“藥煉的怎麼樣了？”

老闆說道：“稟福大人，昨兒晚上又煉出一爐，還是不理想。”

福康安說道：“還是不理想？你們太令人失望了，我再給黃炳堂三天時間，若還煉不出來，我就把黃炳堂關起來，治他辦事不力之罪。”

老闆說道：“黃炳堂已經把自己關在煉丹房裡，幾十天都沒有出門了，大人，這仙藥實在是難尋，要都那麼好煉，那世上的人不全都長生不老了？”

呂長安在外面偷聽著。

福康安說道：“我不管那麼多，只要長生不老的藥方藥味齊全，為什麼煉不出藥來？反正煉不出來，我就唯黃炳堂試問。”

老闆說道：“大人，還請您多寬限幾天時間，我們一定會盡力的。”

福康安嚴厲說道：“不行，絕不能寬延，我們走。”說完和四姑娘同時起身，離開了房間。

老闆坐了下來，握緊拳頭。

“師弟。”呂長安在門前叫道。

老闆起身開門。

“師弟，什麼長生不老的仙丹，哪有這麼回事，世上沒有這種藥。”呂長安說道。

“說來話長，炳堂這孩子的個性是跟您一樣，煉藥成痴。那天福大人拿來一個藥方子，還有南海進貢的珍珠，說能煉成長生不老的藥，這炳堂是不知天高地厚，他就給答應下來了。你說我想阻攔，也來不及了。”

老闆解釋。

呂長安發出難聽的笑聲，說道：“誰說珍珠能煉出長生不老的藥，真是胡鬧，趕快想辦法，不然的話要惹禍上門的。”

……

莫離和杜小月走在大街上。

二人走了一會兒，就聽到有人說閃開。

杜小月放眼望過去，說道：“福康安。”拉著莫離躲到一旁。

等福康安走後，她才說道：“離哥，那裡有家大藥房，咱們去看看。”

說著拉著莫離的手，朝大藥房方向走去。

福康安回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