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人前這樣,背地裡卻是那樣風騷,活著有什麼意思?這鎮上的寡婦,都該死!”
李輝越說越激動,眼中盡是憤恨,方才那柔情消失殆盡。
蘇錦時沉默的聽著,她想起了李輝的身世,他的孃親是蔣氏,在他幼小時候便拋棄了他,選擇和另一個男子成親,那段日子,不知他是如何熬過來的。
“大膽!竟敢在這公堂上說這種話淫靡之話,本官問的是你如何將她們殺死的!”顧明德漲紅了臉,大聲喝道。
李輝卻是沒有回過神來,卻也不說話了,他靜靜地看著他面前的那些物什發呆,面上又露出方才的表情,他靜靜地說:“還好,我為那些女人地下的相公都報了仇。”
“怎麼殺死她們的?若不是她們自己找上了我,又如何會這樣,這也不能怪我,我只是稍稍給了一些暗示,她們便來了。”李輝面上盡是譏嘲。
“我自己調製了一種藥物,給她們喂下,她們便陷入昏睡,即使死去也不自知。”
蘇錦時聽了他的話,卻覺得憤怒異常,“那你為什麼又要將年素擄去?你放才說的那些事,她從未做過,她也從沒有去你店鋪買過藥,你為何要加害於她?”
“呵,你覺得寡婦還會好嗎?那些寡婦都是面上好,裡子壞的!”李輝瞪著蘇錦時,肯定的說。
蘇錦時冷冷一笑,她說:“你只是想殺人,那些寡婦並非全是你說的那樣,你並沒有主持公道,相反,你殺了人,你揹負了罪名和罵名……”
“夠了!”李輝突然大聲喊道,他雙眼通紅,好似受了很大的驚嚇,“我沒有!那些人都是該死的!”
“孩子……”蔣氏的聲音突然從人群中傳出,她站在人群中,眼神哀憐的看著李輝,她說:“閔氏會去你那裡買滑胎的藥物,是因為她被人強了……並非你說的那樣,自那天起,她的情緒一直很不好,久久才平復下來,後來發現有了身孕,她又一次崩潰了,聽別人介紹,便去你那買了藥,卻不知竟是埋下了禍根……”
李輝聽了此話,更是搖頭,眼睛越來越紅,“我不信!”
顧明德見李輝似乎已經不太正常了,他擺了擺手,“將他壓下去吧,明日壓往京城。”
隨後,便有衙役將李輝帶了下去,李輝似乎還糾結著蘇錦時方才說的話,一直瞪著她。
“這裡是公堂,本官希望無關人員旁聽便好,莫要擾亂公堂。”顧明德說道。
此話任誰都聽得明白是在說蘇錦時,蘇錦時抿了抿嘴,不再說話,接下來審理元氏便沒有什麼意外了,元氏將李輝的罪行盡數招了,同時也承認了自己幫李輝藏匿屍體。
這一次審理下來,這樁案子也算是結束了。
末了,顧明德吩咐衙役將元氏帶下去,他又說道:“此次能破案都考了這幾位公子姑娘的幫助,來人吶,將賞銀分發下去,另外,若是以後還有案件,還望城中百姓們能夠踴躍相助,無論男女,若是破了便有賞銀!”
衙役拿著賞銀分發了下去,蘇錦時和年素每人得到了十兩,加起來便有二十兩了,兩人都十分開心。
退堂後,蘇錦時和年素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收拾東西走了,這時候,唐雅欣找到了蘇錦時。
唐雅欣進門後,看著蘇錦時收拾了幾秒鐘,才說:“錦時,我哥和陸寧有話想和你說。”
唐雅欣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蘇錦時倒也沒有在意,她點了點頭,問道:“就我一個?”
“年姑娘也可以來。”唐雅欣補充道。
蘇錦時聽言停下了手頭的動作,準備去隔壁找年素,卻看到唐雅欣有些吞吞吐吐的模樣,她便問道:“你怎麼了?”
唐雅欣看著蘇錦時,眼神有些閃躲,“錦時,你……你是不是喜歡年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