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公公走後,餘下眾人看著眼前的鎮國公府,一點想要得罪對方的心思都沒有,但又礙於命令,只好分散到四周進行監控。
賴德雲看著趴在肩膀上的銀月猴,察覺到銀月猴躁動不安的程度比之前幾次更甚。
他一邊安撫住銀月猴,一邊看向鎮國公府?他有一種感覺,或許那人這次真的在裡面。
只是他不敢賭,賭對了或許會得到秦國忠這邊重賞,但同時也可能會得罪鎮國公那邊。
那人如果真的藏在鎮國公府,沒有人知道兩者之間是否有不為人知的關係。
賴德雲不願冒這個險!而且他的真正任務不是這個,沒必要堵上自己的前途和性命。
而蔡護衛關門後徑直來到國公府客廳向鎮國公彙報情況。
“稟告國公大人,門外是秦國忠心腹孫公公,搬出了秦國忠和國主,想要進國公府搜查,但屬下沒讓他們進來。”
“哦?連國主都搬出來了,你還敢拒絕他們進來?你這性子是真的一點都沒改掉。”
鎮國公指著蔡護衛笑罵道。
而蔡護衛猶如做錯事的小孩一般,撓了撓頭說道:“我讓他出示國主的令牌或者聖旨,但他都拿不出來,說不準只是狐假虎威。”
鎮國公聽後,沉吟了一下,“未必是狐假虎威,只是我們的國主不想把事情鬧大而已。不可能給令牌或者聖旨的,這樣會留下把柄。
不過拒絕了也沒事,說不定他回直接送上門來。正好我藉著這事捉拿秦國忠,帶他去面見國主。”
鎮國公說完後看向一旁始終沒出聲的徐痴。
“外面的追兵老夫已經幫你趕走了,不過此時離開這裡還不是時候,外面的人還在監視。其他要求等此事過後再幫你,如何?”
此時的徐痴哪裡還有討價還價的機會,只好點頭應承下來。
鎮國公忽然站起來走出大廳,看著高高掛起的月亮慢慢被一片烏雲遮蓋,院子裡的樹在黑暗中搖曳,樹葉被風吹得嘩啦啦響。
他看向門外,“月黑風高殺人夜,今晚或有血光,到時候你不要露面。”
跟在鎮國公身後的徐痴忍不住愣了一下,面色微變,似乎想到了什麼,最終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正在回去路上的孫公公此時心裡充滿了憤怒和怨恨。鎮國公府一個小小的護衛都敢嘲諷他,讓他憤恨不已。
想他孫公公在落雲國也是響噹噹的人物,作為秦國忠的心腹,除了少數人誰敢不給他面子?
先前帶人闖那些官員的府邸,那些朝廷官員最多也只敢發幾句牢騷而已,甚至都不敢當著他的面發牢騷。
可鎮國公府的一個小小護衛竟然各種諷刺自己是野狗,怎能讓他懷恨在心?
不多時,他已經回到皇宮,接著馬不停蹄地向秦國忠彙報情況。
只是孫公公在找秦國忠彙報前,站在大門外,忽然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上面的掌印若隱若現,表情表現地異常悲憤,緊接著推開琅琊閣的大門,急匆匆的走向大廳。
秦國忠坐在琅琊閣的議事大廳裡上首位置,眉頭緊鄒,不知在想些什麼。大廳兩旁站著不少人,但他們都安靜站著,沒人出聲,似乎生怕吵到秦國忠思考事情。
安靜地氣氛最終被從外面趕來的孫公公打破了。
孫公公一到大廳立即雙腿下跪。“屬下辦事不利,請閣主責罰。”
被打斷思緒的秦國忠從上面俯視著孫公公,“你不是去抓人了嗎?怎麼自己一個人回來了?莫不是把我的警告當耳邊風?”
聽到秦國忠越來越嚴厲的語氣,孫公公身體忍不住顫慄了一下,急忙開口解釋道:“啟稟大人,不是手下沒去抓人,是因為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