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國王殿下,只有這樣才能夠封住傷口,否則……”
他還沒說完,賽福丁又是一巴掌抽在軍醫的另外一張臉上,打得軍醫摔在了地上。
賽福丁罵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要燙死老子嗎?”
軍醫連著捱了兩巴掌,可他並沒有做錯什麼,他的技術只能到這個地步,而且他已經想了,這是最穩妥的辦法。
可是在沒錯的情況下連著捱了兩巴掌,讓他也是一肚子的氣,索性就把話說完,反正捱打也就這一回了。
他咬牙說道:“不止燒紅的鐵棍,殿下,還有一個殘忍的事實,小人必須要事先告知殿下。”
“快說。”
賽福丁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軍醫一咬牙說道:“這支箭是從臀部射入,從前面射出,已經射穿了男根內部的通道。
在之前清除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這一點,後面要用烙鐵封閉的話,會徹底堵死這條通道,這樣一來,陛下這男根就徹底沒用了。”
賽福丁如遭雷擊,呆在了當場,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你的意思是我生不了孩子了嗎?”
假如僅僅是生不了孩子,他勉強還能接受,畢竟還能夠享受男女之樂,那也可以了,大不了抱一個孩子來養,傳承香火。
可是軍醫卻搖頭說道:“不僅是不能生孩子,而且也不能人道了。”
賽福丁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哀嚎,掄起拳頭就要一拳朝著軍醫砸去。
軍醫抱著腦袋一下蹲在了地上,好在那一拳頭沒有揮出,他到底忍住了,罵道:“有沒有可能性避免這個結果?”
軍醫搖頭說道:“聽說大宋倒是有方法,不用鐵條通也能夠治傷口,不至於感染化膿,但是大宋的軍醫技術高度保密,我們根本無從得知。
至於男根被毀,這個已經成為定數,叫神仙來都沒辦法了,因為你男根內部結構已經被這支箭徹底毀掉了,找大宋軍醫充其量只能讓你不至於遭受燒紅的烙鐵捅刺傷口的苦而已。”
一提到大宋,賽福丁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跟他弟弟努爾丁瓜分了贊吉王朝,努爾丁的疆域在西邊,與大宋的安條克都護府接壤,而他的疆域在東邊摩蘇爾王朝,與大宋並不直接接壤。
所以他跟大宋的關係很生疏,幾乎沒有什麼來往,不過在父親贊吉沒有去世前,他跟弟弟作為父親手下的大將,也多少跟大宋打過交道,大宋可不是那種好說話的主。
而且現在去找大宋求醫,估計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重整山河,從穿成宋欽宗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