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可受不得這個氣,眼見的盯住了那個人,突然飛身縱起,凌空踩著眾人的頭,甩出白綾,將那人像縛雞仔似的綁了出來,許多人的頭被她踩得一愣,而沒被踩頭的人,只覺得天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飛仙似的,轉眼間,青竹穩穩落地,將那人扔在了地上,人群頓時譁然,那被綁之人驚魂未定破口大罵:
“大家快來看啊,皇長子縱奴行兇了,我一沒犯法,二妹做錯事,憑什麼綁了我呀。”
一下子,圍著的人群便開始湧動了起來:“哼,是皇親就了不起了麼?皇子就可以無法無天了麼?為什麼要綁人?咱們去砸爛他們的馬車。”
說著,就有人砸了塊石頭過來,葉成紹大袖一揮,便將石頭揮了回去,又砸中了那個人,那個人立即發出一聲慘叫來,他的頭被砸了一個大洞,正流著血呢,鮮血刺激下,很多不明真相的人便大叫起來:
“殺人了,殺人了,皇子殺人了。”
場面上,頓時更亂了,很多人便拿起石頭來砸素顏所在的車,紅菊長綾飛舞,死死地護著素顏,墨書的功夫也不弱,一直幫著素顏攔著,街對面的人也聽到了聲響,也跟著圍了過來,人群擁擠著,不少人還被推到,被人踩了,場面越發的失控起來,葉成紹捂住了素顏的耳朵,突然向天一聲長嘯,一聲獅子吼功夫,震天動地,好多人都不禁捂住了耳朵,不敢再亂動了,有些人是直接被他震住了,人們呆怔著,沒一個人敢再向馬車扔東西,葉成紹趁機飛身縱上馬車,站在馬車頂上,朗聲道:
“不要再鬧了,有話可以親自問我,百姓們,我葉成紹與你們有仇嗎?”
一些百姓聽得面面相覷,是啊,與他有仇嗎?沒有吧!人們不過是不明真相,有的是純屬湊熱鬧,而那些作壞的,又被葉成紹幾手功夫給震住,那個頭被砸開之人便是前車之鑑,他們想要為主子辦差,但小命也是很重要的,所以,場面一時鎮住了,人們只是圍著馬車,並沒有再往馬車前擠。
有些人就回道:“無仇,但你行為惡劣,品行不端,毆打太后,殘害手足,不忠不孝,實乃奸詐之惡人,還是北戎奸人之後,人人得而誅之。”
“那可就奇怪了,本殿下既然毆打了太后,又殘害了手足,為何皇上沒有處罰於我?為何我還活得好好的?還是你們認為當今聖上也是個不忠不孝之人?是個昏庸無道的昏君?”葉成紹不屑地回道。
“我等不敢妄論皇上,但一定是你手段太過奸猾,期滿了皇上。”又有人在罵道。
“將那人給本殿下提上來。”葉成紹也不回答,只對紅菊說道。
紅菊聽了將紅綾給高高揚起,竟然憑地便將那個被她綁住之人拋向了馬車頂,葉成紹一伸手,將那人抓住,隨手一扯,將那人的外衣扯脫,露出裡面青色小襖。
“大家可以看看,他穿的是什麼?僕人衣服對嗎?方才,就是他在說,我家娘子搶了妹妹的夫婿,大家再看看這是什麼?錢府的腰牌。”說著,葉成紹將從那人身上搜出的腰牌扔給了墨書,墨書拿了給圍在近前的人看。
果然是錢府的僕人,但有人便說:“就算是錢府的人又如何,他們不過是說出了事實而已。”
“是,你們可知道錢家是皇商?錢家在淮安可是開著石料場的,你們知道錢家做了什麼嗎?去年為何兩淮會遭大難,明明用石料修了河堤,為何還是被沖垮?就是因為錢家與官員勾結,以次充好,以碎石代替大石,送料又不足,今年本殿下治河時,便揪出了這個奸商,並查辦了,他們就懷恨在心了,故意中傷我家娘子,這些事情,如果你們不信,可以去刑部打聽,可以問兩淮的百姓。”葉成紹大聲說道。
有人便道:“官官相護,誰信你呀,也許錢家根本就沒有做過這些事情,你們不過是報復錢家大少奶奶,因為錢家大少奶奶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