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是華山派和天道宗的主場,其他宗門派出的弟子,都是襯托他們的綠葉。
華山派以陣法而聞名,修仙界的陣法大師,一半在華山,對於陣法之道,有著極其深入的研究,當然,天道宗作為唯一一個全能宗門,門派中有各種人才,其中也不乏陣法天才,和華山派也有一戰之力。
崑崙這次,只是派了一位二階陣法師過來。
不能獲得名次歸不能獲得名次,多少得派個人過來參與一下,偌大的崑崙,連一個二階陣法師都派不出來,說出去會讓人笑話……
李玉問許傾心道:“陣法交流,就是比試破陣嗎?”
許傾心點了點頭,解釋道:“以前的陣法比試,是製作陣旗和陣盤,不過這和煉器書符有所重合,耗時也很久,後來就改成破陣了,對於陣法師而言,製作陣旗陣盤和佈陣,其實並不難,難的是推算陣眼,這需要對每一種陣法極其熟悉,知曉它們時時刻刻的變化……”
陣法和煉丹不同,陣法之道,包含煉製佈陣工具,刻畫陣紋,以及最難的陣法理解,只有熟知陣法的所有變化,才能推算出陣眼所在。
李玉倒是覺得,推算陣眼不難,望氣術一開,陣眼在哪裡,明明白白。
對他來說,難的是製作陣旗和陣盤,這玩意不僅涉及到煉器,還有符籙,一位優秀的陣法師,一般煉器和書符水平也不差。
如果陣法比試,就是找陣眼的話,那他上他也行。
當然,如果沒有望氣術,李玉就是陣法師的入門水平,可有掛不用,這不是傻嗎?
比試第一,可是有十顆拓脈丹的,李玉抿了抿嘴唇,看了看許傾心,問道:“傾心師姐,我可以參加陣法比試嗎?”
許傾心微微詫異,問道:“你懂陣法嗎?”
李玉道:“我學過一點,我在紫雲峰的時候,一位鄰居就是二階陣法師,我跟他學過一點陣法。”
李玉隨手從儲物空間拿出一本《陣法入門》,說道:“吶,沒事的時候,我經常會研究陣法,這上面還有我做的筆記呢……”
許傾心看了一眼,這陣法書上,還真被他記滿了筆記。
可看了一本《陣法入門》,和參加天道宗的陣法交流的水平,差了十萬八千里……
能參加這陣法交流的,都是陣法領域的佼佼者,對各種高階陣法的變化,爛熟於心,相當於崑崙煉丹師中大比前十的水平,李玉充其量只是一個陣法學徒,以他築基期的修為,不能參加一階陣法師的比試,參加高階的比試,可能連一個陣法都無法破解,上去了豈不是自取其辱嗎……
她看了看李玉,說道:“你已經築基了,只能參加二階以上的陣法師比試,你懂二階陣法嗎?”
李玉道:“懂一點……”
許傾心再次問道:“伱真的要參加?”
李玉道:“可以的話,我想試試,不行就算了……”
許傾心只好道:“我去幫你問問吧。”
陣法交流,崑崙只有一位二階陣法師參與,一位金丹期的長老陪同,負責比試的各種事宜。
許傾心走到那位金丹期的長老面前,那位老者主動的對她拱了拱手,說道:“見過許仙子。”
雖然兩個人都是金丹期,但他已經四百多歲了,許傾心才二十歲出頭,在宗門的地位,也比他高得多。
許傾心回禮之後,問道:“這位長老,我們崑崙,還有沒有參加陣法比試的名額?”
這位老者雖然有些奇怪,宗門有人要參加陣法比試,為什麼現在才說,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有的,每次仙道交流,宗門一階,二階,三階陣法師,都有十個名額,不過每次都用不完。”
其實何止是用不完,宗門一,二,三階陣法師,這次有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