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沒教好那就要努力教,不能逃避責任,覺得他們是來討債的,活著是你前世欠了他們的。”
“小孩子都是一張白紙,生下來既是乾乾淨淨的;你們做父母的在上面塗上什麼,他們就是什麼樣的人。”
嚴如山對此沒有深刻感受,生在軍人家庭;父母常年在部隊,他跟弟弟都跟著爺爺長大,爺爺沒退休前一向實施軍人作風。常年跟著爺爺在部隊混,他跟弟弟的三觀不會長歪。他們現在養成的性子,也有常年生活在軍人圈子裡養成的因素。
“爺爺說的很是,孩子們還小,我們做父母的好好教。”說起這個,鍾毓秀就有氣,橫了嚴如山一眼,“你也少說些嫌棄兒子們的話,眼神也不能有;孩子們都是敏感的,會看人眼色的。”
“就是說。”嚴國峰在這一點上站大孫媳婦,“你和小海小時候,你們父親可沒這麼嫌棄過你們;頂多是把你們丟給我這個老頭子。”
嚴如山:“”他跟小孩又沒那時候的記憶,還不是老人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可別不信,那時候你跟小海也挺粘著你們媽媽的;你們父親看不過去,就把你們往我這邊兒丟,時間一長,你們反而不粘著媽媽,反而喜歡往部隊裡跑了。”男孩子粘母親只有那兩年,過了那兩年,他們有了更像玩的東西,喜歡更刺激的東西;他們會不由自主的忽略母親,甚至是父親。
嚴如山被說的啞口無言,喜歡往部隊跑這事兒,他是有記憶的。
部隊里人多熱鬧,那些人的訓練也很有趣;一開始也許會不適應,會害怕,看的多了反而喜歡上了。
“等他們大一些,你們父親應該也要回上京這邊了,到時每週帶孩子們去部隊住兩天;也讓他們多接觸部隊,以後讓他們考軍校。”老爺子還是心心念念,不忘讓曾孫們繼承家業。
嚴家在孫輩斷了一代,不能再在曾孫這邊斷一代,否則,就真的青黃不接了。
鍾毓秀輕輕一笑,沒有反駁,沒有贊同;這些事情等孩子們長大再做決定,如嚴如山,如嚴如海,常年接觸部隊,他們倆一個選擇從商,一個選擇搞研究。
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的。
嚴如山對此無所謂,兒子們的未來由他們去選,他沒有強迫兒子們必須走哪一條路的想法;更不想禁錮了兒子們的未來和思維,都是過來人了,知道做喜歡的事情有多開心多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