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能修二十層大廈了?”後世是可以的,現在顧忌有困難。
嚴如山道:“慢慢來,請了國外的建築師,用最好的材料;一但修成,少說能用幾十年,等到幾十年以後,咱們若是還活著就推了了重修。”
鍾毓秀含笑點頭,“好,咱們都活著的前提下,推了重修。”
夫妻倆說著說著越發開心,之前的氣惱被忘諸腦後。
不過,她寫好的資料是不能拿出來了,免得他又生悶氣。
次日,城西一院301病房。
徐校長一大早趕過去,甘家三兄妹已等在病房,見之與他打招呼。
“徐叔早上好,您怎麼也這麼早就過來了?您身體也不好,該休息休息;父親這裡既然說了有人會來送父親去治療,您不用親自過來的。”甘茂軍關切的問道。
甘家老二也道:“您老保重身體。”
“徐叔,父親的事情多謝您出面,不然,我們還找不到門路。”甘家三女出言,不得不說姑娘家終究比男兒心細,“您能來看父親,父親會很高興的。”
徐校長不在意的擺擺手,“我來送送他,這一去要麼得痊癒後才能見人;要麼就是永別,不管是哪種結果,我得來一趟。”
甘家三兄妹沉默了。
此去一切都是未知,不過是抱著一線希望才將父親送過去;也不知是好是壞,臨床實驗並非百分之百就能成功,成敗率五五分。
“徐叔,我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父親的病情我們都清楚,不管是何結果,我們都接受。”甘茂軍代表弟弟妹妹發了話,甘家老二老三沒說話,預設了。
“不說這些。”徐校長走到病床前,從被子裡翻出老友的手腕把脈;片刻後又將其放下,“昨天毓秀開的藥方,可用過了?”
“用了的,可惜父親吃不下東西,喝下去的藥太少了。”甘茂軍如實回答,“就那點藥,父親晚上睡覺都平和了些;要是吃的再多一些就好了。”
說明那藥效十分有用。
徐校長點點頭,“脈象是比昨天強了點兒,病情沒再惡化。”
“那就好,徐叔,我父親託了您的福。”甘茂軍感激道謝,吃一次藥就能控制住病情,說明那位鍾醫生是真厲害;父親的病症說不定真能治好。
“等到你父親好了再說這話不遲。”現在說這話為時過早,有的藥效一開始很好,之後如何不好說。
甘茂軍道:“不管怎麼樣,都要感謝您伸出援手,父親這樣,我們本來已經不抱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