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年點頭應著,鍾毓秀又提出了計算機方面的進化的建議,她很希望早日實現資訊戰。
吃過晚飯,臨走前,鍾毓秀將手中出了成果的資料全部交給他,讓他帶回研究院;一起帶回去的還有材料單子,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做隔離與戰鬥一體的戰鬥服。
給習年的材料單,就是戰鬥服所需的材料;這些材料送來之後,她得嘗試改善做衣裳的材料,這次不知何時才能做出理想中的戰鬥服了。
“毓秀。”
“啊?”送走了習年,鍾毓秀立於門口久久沒回身,被嚴老爺子移喊,下意識應聲,“爺爺,您叫我?”
嚴國峰朝她招招手,“過來坐,一直站著不累嗎?”
“好。”鍾毓秀走到老爺子下手處的椅子上落座,院子這邊沒有沙發,只有太師椅;只是椅子上鋪上了軟墊,坐著一樣舒服。
“接下來能歇幾天了。”嚴國峰笑著與她說話,“要不要回城裡去住幾天?”
鍾毓秀搖頭,略惋惜,“暫時還不行,研究院那邊得時不時去瞧瞧;等習年送來材料,我要繼續研究新研究隔離服的材料,一時半會兒的怕是很難有程序。”
戰鬥服是真正的受材料限制,如今的材料學也不強;與其讓別人去研究,還不如她親自動手。
嚴國峰無奈一嘆,“你啊!注意身體,大山也是,不知道在家看著點兒你;你的身體底子雖好,但也不能過度糟蹋,不然,等你老了以後才知道難。”
想治又治不好,年輕時候太煎熬,糟蹋壞了身子,不容易調理;就怕糟蹋到極致,修復液也起不了作用了。
世間萬物相生相剋,修復液現在是沒發現治不好的病例,以後呢?
面對老人家語重心長的關切,毓秀胸腔內散發著淡淡的感動;猶記得初見時,老爺子何其的公事公辦,一心為國家發展。
“爺爺,您寬心,我會注意身體的;不為其他的,就為孩子們,我也不能糟踐了身體,對不對?”
嚴國峰道:“你知道就好。”
爺孫倆聊了聊其他的,下午鍾毓秀沒去研究院,留在家裡陪著孩子和老爺子。
本想輕鬆悠閒的過半天,不想,剛午睡起來,走出二進;到一進院的客廳,就見萬家萬毓寧滿臉著急,坐在椅子上也坐立不安。
嚴國峰在旁和孩子們玩,沒搭理萬毓寧;因此,萬毓寧反而更顯尷尬又急切。
“爺爺。”
萬毓寧抬頭一看,急忙起身走去,“毓秀,你可算來了。”
“有事?”鍾毓秀視線一轉,到底是與他對上了,“若是無事就回吧,我這裡不歡迎萬家任何人。”
“毓秀你還在怪我們。”萬毓寧情緒低沉下去,兩息之後又道:“是該怪我們,是我們做的太絕情,傷了你的心;不過,爸爸快不行了,想見你最後一面,希望你能看在往日裡爸爸真心疼愛過你一場的份上,去看看他好嗎?”
鍾毓秀皺眉,“不行了是什麼意思?”修復液就算療效再差,好歹也是有療效的。
萬家可不差錢,買修復液的錢對他們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當年捐出去的家產是多,萬學湯手裡是有底蘊的,再加上平反後補償的錢款,萬家是不愁錢財用吧?
“爸兩年前就病了,一直不肯去醫院,拉去醫院了也不讓醫生看;之前聽說出了一款新藥,效果不錯,可以治療許多病症,強身健體也是行的,我就給他買了幾瓶,用小碗裝了跟他說是外面買的甜品。”頓了頓,萬毓寧繼續說道:“一開始他不知道,喝了一瓶;病情得到控制,爸猜到了是我騙他服藥。”
“從那以後再也不肯喝,有點新穎的東西都不肯動;近日病情越發嚴重,連水都不喝了,就怕我給他摻藥。”萬毓寧苦痛的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