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荀家當家主母聊的開心,沒注意到,荀歡那姑娘確實不什麼良配;咱們徵兒回來時,她臉上沒什麼眼裡都是嫌棄和不耐。”曹父曹豐收不由搖頭,對荀家的姑娘有些失望,“她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看不上咱們兒子。”
這姑娘眼皮子有點淺,估摸著是打聽到曹徵在曹家是個異類;不走體系,偏去經商。荀家在國家是真家大業大,就算外國人歧視華僑,也不能磨滅荀家在金錢方面堆積起來的地位。
荀歡從小生活在荀家,自也知道荀家多富裕;陡然回國,心理落差,又看到了曹徵狼狽的一面,便不願意相親這事兒了。曹徵只是經商,日後就算結婚也幫不了荀家多少忙;荀歡的眼光高,也眼皮子淺。
曹家沒分家,是一個大家庭,子嗣興旺;關鍵是曹家在利益方面一向分配的很明確,因此沒什麼齷齪,各自奮鬥各自的,關係自然就好。哪一天,曹徵需要幫助的時候,這些人可都是助力呀。
蘇蘊徽輕輕嘆息,“連你也這麼說,就不可能有錯了;荀歡這姑娘,初看時我覺得不錯,舉止得體,落落大方,家世不差。不想,我沒想到這方面來,險些釀成大錯。”
真要成了,不是害了兒兒子嘛!
“不會釀成大錯的,有我在呢。”曹豐收安撫妻子,“荀家要找房子就幫他們找找,我這邊也可以聯絡人幫忙。”
“不了,這點小事我還能辦不成?不就是兩到四進的四合院嘛!上京四合院不少,仔細找找也容易。”
“行,你看著辦,不行就跟我說。”曹豐收想的比較多,最好是早點辦好答應荀家的事兒;之後少聯絡,他把妻子帶回部隊,聯絡自然而然就少了。
不過,日後荀家要回國發展,蘇蘊徽是他們目前能最容易攻略的物件;必定不會輕易放棄,這事兒就比較麻煩了。
蘇蘊徽點頭,復而又難受起來,到底失去一個交心的朋友;那滋味兒,五味雜陳,難受的想落淚。
人和人之間相交,一是靠利益堆積,二是靠純粹的友誼;她和荀歡的媽媽當初是純粹的友誼,若非如此,誰會幫一個十幾年不聯絡的人?
“兒子肯定猜到了我們的打算,等徵兒醒了,我和他聊聊。”
瞧這事兒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