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主老財?那人家不要了?不可能吧,這麼大的宅子不管是住還是賣都很好啊!距離省城不遠,想來不少人願意買。”鍾毓秀搖頭,若是她,肯定捨不得丟了。
平反之後,地主老財們的家財沒了,房子還是能要回去的。
關鍵在於,能不能平反。
嚴如山道:“楊同志特意打聽過,這家地主原來姓米,家有萬畝良田;在省城也有不少產業,打地主的時候,他們家的人基本都搬走了,留下來的人不過是些傭人,還有不受寵的姨娘庶出子女。”
“那些留下的姨娘帶著子女嫁人後,誰也沒再關注他們;而原本的米家嫡系不知去向,不過,我覺得他們應該是偷渡去了國外。”那段時間去國外避難的人太多了。
“這樣啊!那人家要是回來,按著地契房契”就怕扯皮,賊煩。
嚴如山輕笑,捏捏媳婦細白臉龐,“放心,這裡已經收歸公家,我們是直接從公家手裡買的房產;他們就算回來要也沒用,再說了,人家是地主老財,家纏萬貫。誰知道他們出國之後是不是發展的更好了呢,要是這樣,人家還不稀罕回國,更別說這點產業了。”
“公家的就好,走,進去看看。”
鍾毓秀微微一笑,眸光明亮,拿出鑰匙開啟大院門;入眼便是一片春意盎然,楊同志給宅子裡種下的都是易成活的樹木花草,生長極好,中間留下了一輛車能過的路,路上鋪的是青灰色大理石。
“楊同志有心了。”不能時常來看看,就給種上這些好養活的花草樹木;不用打理,讓它們自由生長也是一種野趣。半年帶人來清理一回,到他們到來,院子裡的花草樹木茂盛是茂盛了些,卻並不妨礙生活。
嚴如山同樣如此覺得,“等回去買點東西謝謝他。”
“是該這樣。”兩人手牽手走進院子,顧令國和方國忠下車跟了進去。
走過寬敞的小道,幾人看到了在門口留了一個停車位;車開進來,應該不是問題。
“嚴同志,鍾同志,你們先進去看看院子;我把車開進來放院子裡,在外頭不安全。”
對的,車也是不安全的,一個不小心劃傷了,不僅讓借車的人心裡不快;他們誰又能心裡好過,出來遊玩不能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這車人家說了是託關係才買的,肯定不好休息,上漆更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