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減輕、分擔一部分重量;也有用木頭做成寬扁擔的,木頭做的寬扁擔是能分擔一部分重要,但木頭做的扁擔也比竹子做的重。
各自有各自的優缺點,竹子輕、能分擔重量,卻不經用;木頭做的又重了些,一旦上肩,必定沉甸甸壓在肩上,耐不住人家耐用不是。
嚴如山將擔子順勢交給他,甩甩手,抬手按著別扁擔壓過的肩膀;那是真疼,圓的棍子著力點子在肩上挑著一個點壓,能不疼嗎?
“毓秀呢?”
方國忠挑著擔子往廚房走,一邊走一邊回話,“鍾同志在三進院,之前是在投被子,現在應該投完了。”
“我去看看,辛苦方同志把柴禾放廚房去一下。”
“應該的。”
方國忠頭也沒回,擔子柴禾往廚房小院走;擔子可太磨肩膀了,就這麼一會兒,自認皮糙肉厚的他都受不住。
嚴如山按摩著肩頭,往裡面走;到了三進院,先去他們選好的房間,沒見到媳婦的人影,不得不挨著找,可算在第四間空房間裡找到了坐在凳子上用手扇風的媳婦。
“毓秀,我回來了。”
鍾毓秀猛的回頭,他臉上泛著紅,一看便知是是被曬的,“過來,我給你扇扇風。”
“不用,等會兒洗個冷水就好了。”用涼水去一去熱氣,那才是最舒坦的。
“你什麼時候有這種習慣了?”鍾毓秀無奈道:“涼水是能去熱氣,你剛出了一身大汗,臉都曬的通紅了;一沖涼水,寒氣順著舒張的毛孔積攢在身體裡,更不舒服。”
嚴如山走上前,在她面前席地而坐,俊美的臉上盡是笑意,“不用擔心,我有分寸。”
“知道你有分寸,但也不能這麼糟蹋身體;你既然回來了,按肯定有柴禾了,咱們還是得燒水洗澡。”對他的擔心壓過了懶筋,鍾毓秀拉著他起身往廚房走。
嚴如山任由她拉著走,跟在她身後笑眯了眼;被媳婦關係的感覺可太好了,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得到的。
“鍾同志,嚴同志,你們怎麼過來了?”方國忠看向兩人牽著的手,白皙和紅形成鮮明的對比;鍾毓秀手指白皙細膩,嚴如山因為撿柴回來的原因,手到現在還是有裂痕,再加上太陽暴曬,自然會紅的不正常。
也就這一對比,方國忠才發現了嚴如山被曬的狠了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