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眼角輕抽,到嘴邊的話突然說不出口了,“沒事兒,這條蛇有毒,不知道能不能吃。”很大,肉多。
吃蛇肉很補,這是眾所周知的,沒毒的蛇還好;若是有毒,怕是吃了會喪命,就看能不能清理好毒牙和毒囊了。
“別吃了,蛇身上寄生了很多病菌,一個不小心會得病的。”滿目嫌棄的收回眼神,看向旁邊的顧令國,“顧同志沒事兒吧?”
別給嚇出毛病了。
嚴如山也看了過去。
顧令國垂直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心有餘悸,還是搖了搖頭,“我沒事兒。”
“那就好,你們用草編一根繩子,把蛇捆起來;等會兒下山的時候,咱們拖著下山,咱們不能吃,拿回去給村裡的狗啃著玩。”
顧令國:有毒的。
方國忠:鍾同志有毒吧。
嚴如山扶額,“媳婦,蛇有毒,狗吃了要出事的。”
“蛇的毒素在腦袋、毒牙和毒囊上;把腦袋砍了,剝皮烤一烤,貓貓狗狗的可喜歡了。”經驗之談,以前在古代不是沒做過。
對此,嚴如山無言以對,去了毒素是可以吃。
顧令國和方國忠默默困了毒蛇,反正腦袋已經被砸爛了,回去剁了頭丟出去給貓狗吃可以;給村長,讓他看著安排也是行的,關鍵是,鍾毓秀說的蛇身上有很多寄生病菌。
“鍾同志,它的身上真的有很多病菌?”
眸光流轉,視線轉向了他們,“蛇類常年在陰暗之地出沒,陰暗常年不見陽關的自然容易滋生病菌;它們又不會洗澡清理鱗片,久而久之,誰知道它們身上沾染上多少有害病菌,甚至變異的細菌。”
好像有道理,又好像那裡不對。
思來想去想不明白,顧令國、方國忠覺得也挺有道理的,理論上這麼一分析非常有道理;家裡常年不打掃都會出黴菌,還有其他的臭味,更何況是山裡了。
山裡常年無人打理,有危害的病菌更是不少。
“那我們吃的野味呢?它們身上也有病菌。”方國忠這次說到了正點兒上。
鍾毓秀道:“其他野味還好,蛇類、穿山甲類、蝙蝠類的東西喜陰;常年不是鑽洞就是在陰暗不見天日的地方,它們身上的細菌比常年在陽光下跑的多的多。並且,它們身上的有些病菌,高溫達不到200°殺不死;相對而言,常年在陽光下跑的野味,它們身上的病菌經過高溫烹煮,身上帶有的菌病是可殺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