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鍾毓秀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嚴如山這才把水盆都給端走,倒了水放回衛生間,而後他去廚房幫忙。
嚴國峰洗了手走過來,幫著她一起看顧孩子。
“毓秀,回來以後有什麼打算?”
“暫時還沒有,等習年同志那邊的事情解決了,我會迴歸實驗室;醫藥方面還不知道進展如何,我得回去看看。”手裡的試驗品還沒突破,需要她去做的事情還很多。
嚴國峰瞭然,“也行,趁著這幾天好好休息;也多陪陪他們,等你去上班了,他們找不到人怕是又得鬧騰了。”
“我會試著和他們溝通的。”至於能不能溝通明白,她也沒把握。
“不用分心他們,要是我們實在哄不住,會抱著他們去找你的。”
嚴國峰語氣之中盡是無奈,“就怕打攪你工作。”
又捨不得曾孫真的哭成前幾天那樣,既然能找到人了,肯定是不能讓孩子們哭鬧不休;哭的他也跟著心疼,這份心疼,一次次觸碰著他的底線。
以前,他的底線是國家,是工作,是建設,是奉獻。
退休之後,他的底線是家庭,是曾孫;他們一次次將他以前的底線推遠,佔據著他心底最重要的位置。
“你現在準備做的實驗,會對孩子們的身體有影響嗎?”
“沒有,我會盡量將實驗中的危險降到最低。”回答的十分肯定,有了防輻射的衣裳,安全再一次得到保證;想來習年那邊已經出成果了。
嚴國峰道:“那,孩子要是鬧著找你,就把他們送到你的實驗室裡行不行?”
鍾毓秀眉頭輕蹙,讓孩子們去實驗室是很不明智的做法。
“那我把狗蛋帶過去,讓它照顧孩子;也不怕他們鬧了,狗蛋知道怎麼照看孩子,還能給我打打下手。”找助理不方便,她有時候壓根不用正常方式去研究;記錄資料才會按照這個時代的方法,若是有自我意識的助理,她用著特別不放心。
與她本身的能力有關!
若是狗蛋,隨便怎麼在它面前展露異能都沒事兒;甚至,它還能幫著她遮掩隱瞞。
“可行。”考慮到曾孫,嚴國峰底線越來越低,“我也去那邊住著,等你下班回來,我能幫你照看孩子們;這邊就不能住了,還有一個,你要是去那邊住,肯定會給你加強警衛,不可能像在大院裡這麼方便了。”
經過毓秀遇刺一事,安全防護必定會一提再提,絕對不會再跟以前一樣放鬆了;就算她反對也沒用,這不僅是她個人的安危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