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什麼都沒有您的身體重要,您不用這麼拼命的。”
“現在這種藥劑,除了我只有狗蛋能做出來;我不做還能誰來做?盼著狗蛋能過來?”
顧令國目光閃爍,“狗蛋也可以?”
“嗯,狗蛋全程跟著我做實驗,我能做出來,狗蛋自然也能做;而且,狗蛋是憑感應器來分辨藥材和分量,比我的速度更快。”
“那我們打電話給習年同志,請他把狗蛋送來?”
鍾毓秀搖頭,對他的提議不為所動,“狗蛋要陪著孩子們,我走了,狗蛋也不在;孩子們還不得翻天,有狗蛋在,好歹能應付幾天。”
這話她還真沒說錯,一晚上沒看到媽媽的小糰子們;第二天也沒看到,已經回過味兒來了,媽媽可能有丟下他們了。好在,他們正哭的厲害的時候,嚴如山領著狗蛋去招呼他們,這才把他們的哭啼給壓了下去了。
但這也只是暫時的,要是三天之內她回不去,怕是狗蛋都不管用了。
顧令國滿心無奈,“那您說怎麼辦,我不能看著您忙起來就什麼不顧了。”
“你不用擔心,我的身體我知道;沒事兒的,也不是經常這麼熬夜,今晚堅持過去,明天就能看到效果了。”兩天時間讓他們恢復,足夠了。
顧令國不瞭解藥劑什麼的,在這方面是外行,自然是她說什麼他就信什麼;然而,心裡總免不了忐忑不安。
方國忠等人打了熱水回來,鍾毓秀一個人用一盆熱水,另外兩個人打的熱水則是兩人一盆;只是簡單洗臉,他們男人沒那麼多講究,應付一下就得。鍾毓秀見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唯有搖頭失笑。
“去實驗室。”
四名警衛員快速倒掉臉盆裡的水,跟著她出門;將人送進實驗室,他們才松乏下來。
顧令國對三人道:“留三個人守著,你們看看是誰去買些吃的回來。”
“必須買?”跟著習年的兩名警衛員日子過的糙,並不覺得有必要買吃的回來。
“我們可以不吃,鍾同志必須吃;正常人最好的狀態是每天攝入一定的水果,補充身體內流食的營養,鍾同志的工作性質,你們是知道的,最是費腦子。我們不能在其他地方幫她,但能在吃食上保證她的營養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