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06。”電話打到習年所在單位,號碼是座機編號。
“好的,您稍等,馬上為您撥通。”
習年所在單位的電話不是誰都知道的,也沒誰敢打電話進去鬧著玩;因此,接通很順利。
“喂,您好,我是習年,請問您是哪位?”
“我是嚴如山。”
習年語氣一頓,緊張問道:“是嚴同志啊!您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你們一家人不是出去玩了嘛,怎得有空給我打電話呢?是鍾同志有事,還是出了意外?”
“我們旅遊到了g省,毓秀沒事,不過,現在g省出現了一種感染性極強的流感;我爺爺和孩子們都感染了,毓秀正在給他們治療。”不給習年開口的繼續,嚴如山繼續說道:“毓秀讓我轉告你,流感對小孩兒、老人危害極大,若是不及時治療;很有可能出現併發症,比如肺炎、心力衰竭等,很有可能就此死亡。”
“這麼嚴重?!”
習年猛地起身,椅子被他的動作弄出激烈摩擦聲,先“這事兒我知道了,你們現在具體在哪個位置?我派人過來接鍾同志回來。”
“我們在g省省城,暫時租住的省城中心的一座老宅院。”
“我知道了,我這邊儘快安排下去,請您儘量阻止鍾同志外出。”他說不出,不讓鍾毓秀不管老人、孩子的話來。
嚴如山點頭應了,“你們儘快安排吧。”
結束通話電話,習年顧不得其他的,忙撥通g省這邊高官的電話;讓他幫忙配合一下,先找到鍾毓秀同志所在地,他這邊馬上派人過來接人,在他們來之前,務必保證鍾同志的人身安全。
一通安排下來,習年稍微鬆了口氣,又馬不停蹄的去面見一號;跟他說明了g省的情況,一號不可能聽嚴如山的一面之詞,同時也撥通了g省的電話。沒想到,g省那邊並未發現這一病例現象,沒法重視。
“領導,不能拖了至少咱們得把鍾同志接回來;嚴老和孩子們既然感染了,一時半會兒肯定是不能回來的。”
不然把流感帶回來,會有更多人遭到危害。
一號搖頭,“你派人過去了?”
“已經派人去了。”
“那就讓人好好保護鍾同志,她要是不願意回來,那也彆強求。”一號想的更周全,這麼多年觀察鍾毓秀的品行,他多少了解幾分;不是那種能幹出丟下病中的老人小孩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