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兩名男醫生笑著與他們說道:“我們也得走了,我們家不和你們一個方向,明天見。”
“明天見。”
“明天見。”
紀良才和梁明柯揮手告別,人散去,紀良才和梁明柯對視一眼,默契的誰也沒說話;直至走出醫院,梁明柯方開口。
“你看到鍾醫生身邊那兩人了嗎?”
“我又不眼瞎。”給對方一個白眼兒,紀良才疑惑道:“那兩人是保鏢吧?身姿跟鍾醫生的丈夫很像。”
這個像不是指身高身形,而是身上的氣質和挺拔的身板子。
梁明柯點頭,“應該是。”
“一個醫生不用保鏢?她有什麼需要保的?”那身醫術?
“張院長說過,鍾醫生不僅在醫大有職稱,在華大也有;雖沒說在華大的職稱是哪個專業的但,能讓人保護”不得不讓他們多想。
紀良才點頭,“她搞研究的?”
“看破不說破。”梁明柯眉頭輕蹙,轉身便走;大家都是聰明人,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得掌握好分寸。
這麼一來,他們兩人都不適合跟鍾醫生深交;鍾醫生也沒有要和他們深交的意思,可能是初見面就沒給彼此留下良好的印象。
鍾毓秀還不知道紀良才和梁明柯準備遠離她了,知道了她也不在乎;懷有不良目的的接近,她不稀罕。
小車進入大院,停在嚴家,而後一行人停泊好小車,往家裡走。
剛踏進家門,撲面而來的飯菜香,鍾毓秀揉揉肚子,才吃了沒多久,餓了。
“王阿姨和龔阿姨做什麼好吃的?聞著有滷肉的香味。”
“應該是。”嚴如山牽著她往大廳走,顧令國跟方國忠則提著保溫桶,拿著盤子去到廚房清洗。
嚴老爺子在大廳逗孩子玩,聽見他們的聲音,隨後是腳步聲,抬頭對他們笑道。
“回來了呀,家裡保姆阿姨做了好吃的;等會兒就能開飯,你們先去洗手。”
“好的,爺爺。”
嚴如山應了,牽著媳婦兒去衛生間洗了手出來;鍾毓秀直奔小床,三個小娃娃這會兒正醒著,三個小傢伙十分相似,都繃著臉,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老三禮明啊嗚一聲,咧嘴笑了。
老二老大不甘落後,跟著笑了起來,因著開心,笑的有點像鴨子;短短笑兩聲就不笑了,抿著唇看床邊的鐘毓秀。
嚴老爺子笑眯了眼,“瞧他們高興的,知道媽媽回來了;我在這裡逗弄他們半天了,頂多給我連個招呼,笑模樣是一個沒有,還是喜歡媽媽呢。”
“是嗎?”片刻間,毓秀眉飛色舞。
“不信我說的,你可以問問保姆阿姨,她們可是見證人。”
鍾毓秀搖頭輕笑,“不用問,您說的我還能不行嗎?孩子們還小,等他們再大一些能控制面部肌肉了;到時候才會常常笑,這會兒他們就是肌肉不夠靈活。”
“是呢,大山小時候也這樣。”嚴老爺子心裡明白,三個孩子更喜歡媽媽,無法控制面部肌肉;但他們笑的時候是望著媽媽的,一個是這樣就算了,三個都這樣,那就沒什麼懸念了。
“禮記、禮真、禮明,媽媽回來了喲;今天有沒有乖乖的?喝奶喝的多嗎?”面對孩子,毓秀面容溫煦,溫柔的聲音裡滿滿地疼愛。
嚴老爺子輕笑,“他們可聽不懂你啥,咱們家禮記、禮真、禮明可乖了,不哭不鬧;你走了以後,喝了兩瓶奶呢,兩個小時喝一次。三個小傢伙胃口大,吃相還兇狠;好傢伙,奶瓶一來,不把奶瓶裡的奶喝完不鬆口的,一拿開就哭。”
“是不是有點多了?”
“不多,再多咱們都養得起。”老爺子開懷不已,“小娃娃肯吃愛吃,胃口好才長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