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那都是自家事業。
嚴如山頗為心動,又考慮到她身懷有孕,斷然拒絕。
“你懷著身孕,不可勞累。”
“累也累不到哪兒去。”見他面色發黑,眉宇間盡是不悅,鍾毓秀終是妥協,“我不親自動手,讓狗蛋動手,行了吧?狗蛋是我助手,它做出來後專利也算是我的。”
嚴如山說不出拒絕的話,“等你休息好再說。”
“行叭。”你高興就好。
夫妻倆說定,鍾毓秀休息了兩天,將精神頭養回來才聯絡習年。
習年是在當晚到來,隨行而來的是兩名陌生警衛;修復液資料資料+電視機構造圖一併交給他,知道嚴如山要開辦廠子,她想過將電視機構造圖交給嚴如山的人去研究。但,考慮到她現在身懷有孕,在研究上不能跟進,又怕招聘來的大學生們持才傲物;把這事兒給辦砸了,或者久久研究不出來,那就本末倒置了。
因此,她還是決定將構造圖交給研究院的人去做,他們不怎麼樣,但對比大學生還是有很強的優勢的;至少在研究經驗、工作熱情程度、保密機制上是遠遠超過新廠子的。
“習同志,修復液你們儘快製造出來臨床試用;我製作出來的修復液有消滅癌症、去身體暗疾、增強人體免疫力、改造體質的作用,資料資料我交給你了,能否製作出跟我一樣的藥效,那就看他們的能耐了。”
習年手捧著資料資料,微微顫抖,內心激動,礙於在外情緒不露成為一種習慣,面上不顯。
“鍾同志,這麼重要的東西,您不親自指導,他們能做出來?”不是他懷疑那些醫藥研究大佬的能力,而是這麼多年了,也唯有鍾毓秀拿出了這樣的藥劑。
鍾毓秀輕抿唇瓣,略有些不好意思。
“喝水。”端一杯熱果汁兒給她,嚴如山對習年道:“毓秀懷孕了,一年來都在為修復液的研究勞心費神,成果出來了;她也該好好安胎了,資料資料都上交了,若是還研究不出來,那就只能說他們太廢了,該換能者上位。”
“嚴同志似乎研究院有所不滿?”習年雙眼微眯,對面的青年冷漠嚴肅,眉心緊蹙,渾身散發出的威勢令他忌憚;不由重新打量對面的年輕人。
“不敢。”嚴如山面無表情,氣勢不減,“毓秀將所有資料資料都給了,他們做出的成品,與毓秀的成果還會存在巨大的差異;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們的能力,瞧瞧油煙機,當初毓秀給你們的圖紙事無鉅細,結果呢?連個聲控系統都研究不完善。”
這還是從老爺子那裡聽說的,當初購買油煙機,老爺子還特意去打聽了一回;以老爺子的地位,想知道這點兒內幕,不過是一個電話的事兒。
“咳。”一口果汁吸進呼吸道,嗆的她眼淚都出來了。
嚴如山拿下她手中裝有果汁的杯子,輕撫後背為她順氣,“慢點兒。”
“沒事兒,沒事兒。”鍾毓秀抿唇輕笑,若非她眼眶泛紅,兩腮染上紅暈,他還就信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出了出事兒還是你受罪,注意著點兒。”
鍾毓秀點頭,“知道了。”
習年將兩人互動看在眼裡,關切問道:“鍾同志可還好?”
“不礙事。”鍾毓秀抬頭望向他,“他們研究的東西確實存在很大差異,這都兩年過去了,他們還沒做到我當初要求的程度;所以,修復液方面,我對醫藥方面的人才也不是很相信了。”
她其實是理解這個年代的科研人員的,科技跟不上,材料也跟不上,他們是有心無力;但也正是有了他們的不懈努力,後世才能繁榮富強,成為強國。
只是,她男人說了那些話,不能打他的臉。
“您說的是,抱歉,讓您失望了。”習年誠懇致歉,“他們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