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嚴如山點頭,“潮溼沒什麼不好的,種菜養稻,養魚都好的。”
“說的是,人不能住在那上頭,長年累月的身體吃不消;養養東西還是行的。”
話題到這裡結束,嚴國峰和眾人一道吃過晚飯,一連喝了三碗雞湯;小碗大概巴掌大小,說是三碗,數量並不多,依照老爺子的食量,並不知道這點兒。
“山裡的野味就是比家養的香有嚼頭。”放下筷子,嚴國峰一臉饜足,高興的情緒都要溢位來了。
常年身居高位的人,早已練就喜行不露於色;然,現在的他是個退休老幹部,還是家庭幸福,有兒孫陪伴,過著無聊卻瀟灑的老幹部生活,性子裡的特性被漸漸弱化,露出本來性情。
日常之中少了嚴肅、銳利、深不可測的形象,反而更像一個養老的老人家;若非知道他過往的人,現在看到他,都會覺得他慈祥和藹,是一位現實不管萬事休的老頭。
“爺爺也喜歡,那我讓人買一些回來,您和毓秀過個天能吃上一回。”對爺爺,對媳婦兒,嚴如山是真沒的說,“要是野雞野兔能養殖就好了,不用出去買,咱們養在中關村,想吃就能吃得上。”
嚴國峰對大孫子十足十的嫌棄,“野雞野兔之所以好吃,那是野生的;它們經歷的生存環境不如家禽安逸,家禽每天傻乎乎的吃飽傻乎跑,野生生物要遵循大自然的生存法則,就如人一樣。經歷越多的人,懂得越多,越智慧;野生的動物吃著就是比家禽有嚼頭有味道。想養殖是不可能的,養出來的也會少了原生滋味。”
“爺爺說的很是,雖然不能家養,但咱們可以試試承包一片山;將山圈起來,在裡面放上野雞野兔,給他們營造一個可以生存的環境,甚至還能養其他動物,形成食物鏈。”
鍾毓秀頓了頓,見嚴國峰和嚴如山都聽的認真,便繼續說道:“營造出來的環境,能讓他們繼續像野生動物一樣生活;遵循著它們認為的道理,自然能養出許多野生動物。”
若是真成功了,說不定還能成為一項賺錢專案;古往今來,什麼最貴,什麼最稀罕?
自然是物以稀為貴,野生動物在未來十幾二十年會逐漸退出人們的食物選單;真正愛吃野生動物的人,只是少數,到時候國家頒佈了野生動物保護法,就不能肆意捕殺。
野雞野兔甚至是蛇、狍子都能賺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