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勵道。
郝南和田尚國相視一眼,從彼此眼底看到了感動,也看到了難受;在鍾毓秀身邊這兩年多,很安定很平和,他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若說之前還有衝勁,現在完全是被生活腐蝕了。
可,鍾同志的話很有道理,年輕時候不去奔前程,老了呢?真的要在回憶時去後悔嗎?
思來想去,他們重新燃起了對前程了熱火。
“你們若是哪天想回來,我可以保證能接收你們。”鍾毓秀目光湛湛,把二人感動的眼眶泛紅,“謝謝鍾同志,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了。”
鍾毓秀這才放心了,視線落在老爺子身上,“爺爺,和您商量個事兒行嗎?”
“不用說,是他們兩人的安排吧。”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那你放心,只要他們願意調,我可以將他們調去邊境;那邊立功快,待遇好,但會很辛苦。”
邊境苦寒,一道冬季那是大雪冰封,冷到骨子裡。
火氣旺的小夥子在邊境待上幾年也有可能弄垮身子,這是事實。
“我們願意。”郝南、田尚國堅定頷首。
“那行,我給你們安排;只是,你們走了,想要重新拍兩個保護你的人,怕是沒郝同志和田同志這麼可心了。”郝南和田尚國兩人做的很好,品性過硬,跟著孫媳婦,孫媳婦也是真心為他們考慮、
鍾毓秀對此只淡笑,“無妨的,我現在少有出門。”
嚴老爺子對此不置可否,警衛員用著不好,到時候再換就是了;吃過晚飯,天色還早,嚴如山端來熱水給老爺子泡腳,隨後也給鍾毓秀端了一盆溫度適中的,懷孕之人適當泡腳可以,溫度太高卻不行。
老爺子習慣了高溫泡腳,那是從年輕時候養成的習慣。
正在他們泡腳的當口,習年領人抱著東西到來,把鍾毓秀驚了一下,作勢抬起腳。
“習年同志,你怎麼過來了?是修復液有結果了?”
“別急別急。”嚴如山忙將人制止,不讓她將腳拿出來,“好好泡著。”
習年見此,忙抬手往下壓,道:“鍾同志,可別起身,你泡你的不用管我們;嚴老好。”看見了嚴老爺子,還不忘和他打聲招呼。
嚴老爺子隨意擺擺手,沒有說話的意思。
“那好,你們隨意坐。”鍾毓秀的目光落在了一個寬大的紙盒上,紙盒約莫有十幾寸的樣子,“習同志,這是給我送的?”
習年在她對面坐下,笑著說話,“對,給您送的彩電;研究院那邊緊趕慢趕的加班,總算是將你給的彩電構造圖做成了成品,現在已經投入生產,這不,給您送一臺過來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