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瞪了他一眼,“別給我招禍。”
“知道知道,在外面我這嘴緊緊的,肯定不會拿出去說。”
負責人並不信,能八卦到他這裡來,必定也能八卦到別人那裡去;這種人就不能說的太多,平常喝酒吃肉還行,真正交心什麼時候被賣了都不知道。
“行了,以後跟著吃點好的沾沾光,其他的別多問;還有你那套言論,別再說了。”
對方笑著點頭,連連答應了;轉頭就把這些話跟同列車餐廳的列車員吐槽一邊,幾名列車員知道了,很快好些火車上的列車員也知道了。不多時,火車上的列車員們都知道有這麼一家人,也就背地裡說說,不敢當面說。
在火車上坐了四天火車,總算到了g省,一下火車幾人迫不及待活動身子骨;身上的骨頭都軟了,火車上沒有供應人走動鍛鍊的地方,出了跟著列車過道轉就沒其他方法了。
鍾毓秀在火車上精氣神不佳,不愛動彈;身為警衛員的股零頭也不能隨意走動,要時時刻刻關注鍾毓秀,王大丫、龔招娣照看孩子也不能去走動解悶, 嚴如山留下來陪媳婦,嚴老爺子倒是每天都要出去走幾回。
相較於其他人,老爺子的精神氣是最好的。
走到人群稍微稀疏一些的地方,老爺子回身對王大丫道:“來,把孩子給我抱抱,你都抱了一路了。”
從火車上下來,可不就是一路。
知道老爺子稀罕曾孫,王大丫不拆穿,反而順從的把孩子給了他老人家;她去幫顧令國等人拎行李,她那力氣不需要拎大件,小件輕提起來輕輕鬆鬆。
行出火車站,龔招娣左右看了看,問道:“嚴同志,鍾同志,怎麼走?”
“先找個旅館住下,修整一番吃頓好的;其他的明天再說。”現在正是中午,吃頓飯睡一覺;養足了精神,老爺子和嚴如山得出去玩。
八十年代的g省不如c省繁華熱鬧,一行人找了半天才找了一家稍微好點兒的旅館;衛生尚可,被子褥子枕頭都是洗過的,有一股太陽下暴曬過的味道。
一行人要了四個雙人間,一個單人間;鍾毓秀、嚴如山一間,王大丫、龔招娣帶著孩子住一間,顧令國、方國忠住一間,單人間就是老爺子的。
放下行李,都來不及整理,在走廊上集合下樓找了一家飯店點菜;上桌的飯菜品相不好不說,可以用差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