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爽,下飯下酒都是極好的。”
“就知道您也會喜歡的,狗蛋做了多少?”後面那句話是問嚴如山。
嚴如山搖搖頭,看向顧令國。
顧令國接下話茬,“做了不少,裡面還有一大碗。”
“嚴大哥,端出來,我和爺爺都喜歡吃。”鍾毓秀滿目星光,嚴如山捨不得拒絕,只能去廚房將剩下的無骨雞爪都給端了出來,往桌子中間一放,“雞爪辣,毓秀不能吃的太多,爺爺也是;你們適當吃點兒就行,剩下的有我和顧同志、方同志。”
鍾毓秀輕笑頷首,應是應了,正當吃的時候嚴如山可管不住。
果然,飯桌上,鍾毓秀和嚴老爺子頻頻往雞爪那碗裡伸筷子;嚴如山說了幾回都不聽,最後他黑了臉,把去了一小半兒的碗頓開放的遠遠的。
鍾毓秀咬了咬筷子,痴笑,“嚴大哥,我再吃一口,就一口;味道真的很好,要是可以的話,我能就著雞爪吃三碗白米飯。”
“想都別想,明天再吃。”
“明天就沒這麼好吃了。”東西放久了,總是會失去原味的;何況現在的天氣頂多放一晚,到中午一準得餿,“這麼多呢,我和爺爺還沒吃多少。”
嚴老爺子煞有其事的點頭,“就是。”
嚴如山眼角不自主的抽了一下,對爺爺睜眼說瞎話的能耐又親身體驗了一回。
“不行就是不行,爺爺,您不能怪我,之前讓您喝了修復液;您死活不喝,您要是喝了,您想出吃什麼就吃什麼,我一準不攔著。”話音一頓,在老爺子僵硬的注視下,又道:“您也別和毓秀起鬨,她是真不能多吃;懷孕上火有多難受,您不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啥?你有沒懷過孕。”
嚴如山一噎,“您還想不想毓秀好了?”
“行,我不說了。”老爺子垂眸去夾其他菜餚,不能吃雞爪,還不能吃其他的了?桌上有不少葷菜,他就吃葷菜了。
老爺子都慫了,鍾毓秀知道沒得吃,扁扁嘴,有點委屈,“不給我吃就算了,我還不吃了。”
委屈巴巴的樣子,嚴如山又是心疼又是難受,她不開心,他也不好受啊!
“乖,明天讓狗蛋給你做,這些我和顧同志他們吃了;你懷孕呢,上火了又不能吃藥,只能喝涼白開下火,咱們嘴上節制點兒,免了上火受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