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
“喝了,身心舒朗,人都輕了很多;外頭冷,我也不愛去外頭走,我這風溼病好不容易好了,得保養起來。”受過風溼病的人才知道有多疼,喝了孫媳婦做的修復液老毛病沒了,身上的暗疾也痊癒了;天天身上暖和,不會跟以前一樣,身上總是沒有個熱乎氣兒。
正因如此,他才對身體健康的重要性深有體會;身上帶病,人難受不說,心情也會大打折扣。如今,他身體康泰,想做什麼做什麼,想怎麼走動怎麼走動;寒冬臘月的,他不會在外面久待,都這把年紀了,還是以保養為主。
“您得多動,不然,再好的身體也不頂用。”久不運動,身上容易積攢溼氣,久而久之什麼病都來了。
嚴國峰冷哼一聲,“等天暖和了,我再挪窩。”
“成吧。”嚴如山無奈扶額,這種時候他不得不妥協;老爺子不願意出去走動,他也沒法子,“您不出去,那不是見不到您那幾位老戰友了?”
“他們都不來找我玩,每次都是我去找他們;習慣了,他們現在都懶怠找我,不來找我拉到,想我冬日裡去找他們玩?儘想美事兒。”言語雖如此,對老爺子熟悉的嚴如山卻明白,他家爺爺這是傲嬌了。
嚴如山搖頭失笑,“隨您吧,您高興就好。”
無聊了,自然會屁顛屁顛找人聊天下棋,他愁個什麼勁兒?
以往身體不好的時候,他還常出去走動;身體好了,還能宅的住?他是不信的。
爺孫倆各有各的想法,聊起天兒來絲毫沒有違和感。
晚飯上桌,王大丫端著一個裝了吃食的托盤交給嚴如山,“嚴同志,鍾同志那份飯食來了,您給鍾同志送上去吧!知道她愛吃生蠔和龍蝦,一樣裝了些。”
一簍子龍蝦,一簍子生蠔;生蠔冒尖一碟,龍蝦有四個的樣子,個頭大佔據了整個盤子。
“辛苦了。”接過托盤,嚴如山看了一眼,端著上樓;托盤裡不僅有這兩樣,還有葷菜、素菜、湯品、米飯、包子和麵食,飯菜豐富,幾乎都是毓秀愛吃的。
推門而入,臥房靜悄悄;嚴如山走到實驗室門外,單手環著托盤,空出手來敲門。
“毓秀,開門。”
正在做最後一個零部件的毓秀在緊要關頭,沒回應;狗蛋倒是走上前開啟了實驗室的門,接過托盤後就關門上鎖,把嚴如山隔絕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