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東霸天進了廁所,扔掉了那封信。可東霸天一抬頭,看見了廁所的牆上畫了個一米見方的裸女,這裸女的胯骨上也有顆痣。而且,這旁邊居然還寫著“大騷X陳白鴿。”
東霸天伸出左胳膊袖子,奮力的擦掉了廁所牆上的用粉筆畫的裸女和寫在旁邊的字。
陷入了癲狂狀態的東霸天在廁所裡平靜了起碼兩分鐘,才出去。
“怎麼這麼久才出來啊!我還以為你掉進去了呢。”陳白鴿笑著說
“……”東霸天也笑笑。
不一會兒,陳白鴿從廁所裡出來了,倆人繼續夾著行李走。
東霸天雖然極力使自己平靜了下來,但是表情還是十分不自然。
倆人走了十幾分鍾,陳白鴿停了下來:“哥,看見了吧。”
“啊,啥……”東霸天正在溜號。
陳白鴿拽過了東霸天的袖口,指著袖口上的粉筆灰說:“這個。”
“……”東霸天默不作聲。
“女廁所上也有。”陳白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東霸天扔下了被子,單手抱緊了陳白鴿,眼淚也淌了下來。
在東霸天跟陳白鴿搬進了新家的第三天,院子裡又扔進了一封信。
東霸天又拆開了信,信的內容只有一句話:我上次給你的那封信,你所有認識人都應該收到了。
東霸天拿著信開了大門就直奔公共廁所,他還想把信扔到公共廁所裡去。
東霸天進了廁所一抬頭,又看見了一副胯上有痣的裸女,旁邊還是六個粉筆字:“大騷X陳白鴿。”
東霸天這回沒用袖子,直接伸出了左手去擦粉筆字,用力的擦,拼命的擦,直到擦到那磚牆上全是鮮血,擦到自己的左手血肉模糊。
出了廁所門,東霸天又想起了一件事,轉身又進來女廁所。
在女廁所裡,東霸天又看到了一模一樣的粉筆畫和字。東霸天磨著牙用自己那已經血肉模糊的左手再去擦
粉筆畫沒了,牆上全是鮮血。
已經癲狂了的東霸天沒注意到,陳白鴿就站女廁所門口。他想維護陳白鴿,他想讓陳白鴿不受到傷害,但是陳白鴿自從看到東霸天又撿起了一封信,就已經全明白了。
廁所門口,抓著東霸天那隻血肉模糊的左手的陳白鴿又哭了:“哥,我真的配不上你。咱們離婚吧!
東霸天這次沒哭,忽然從癲狂的狀態中冷靜了下來:“白鴿,還記得咱們結婚的前一天我說過什麼嗎?”
“……”陳白鴿看著東霸天那隻血肉模糊的手,說不出話。
“我說:以前你做過什麼事兒我不管,從今天你就是我的。誰敢動你一指頭,我殺了誰!”
說完,東霸天回家了。十分鐘後,東霸天出門了,用那隻血肉模糊的左手攥著一把五村刮刀出門了。當天晚上,全市的大混子小癩子都得到了一個訊息:誰知道楊五的下落,東霸天給兩千。誰把楊五抓來,東霸天給五千。
三十八、寧靜的夏天
楊五應該也覺得鬱悶:你東霸天住在我家這麼久我也啥都沒說,你卻動輒就罵我。一把大斧子架在人脖子上有幾個人不怕的?我要是死了你還能給我父母送終不成?
全市的混子都在找楊五,可楊五更加猖獗了。他的美術作品已不僅僅見於東霸天家及附近,現在已遍佈了全市大街小巷。據說楊五第一次幹這事兒是因為酒後發洩無家可歸的鬱悶。可能楊五自打第一次做了寫信的事兒之後就做好了必然完蛋的心理準備,所以,越來越瘋狂。
東霸天不讓陳白鴿出門,每天東霸天都對陳白鴿說:“馬上就要辦婚禮了,你一定是最好看的新娘子,誰都沒你好看。”
兩天後的一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