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只是扭頭對瑪格麗特笑了笑,然後就把目光投向了熊百兆同志。
熊百兆這會兒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只想趕緊找個由頭離開這兒,他哪兒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啊?哦,讓他幫著瑪格麗特欺負倆軍人?可別忘了他自己是個什麼身份。要說讓他像艾一戈似的正常的處理這事兒,他對著可愛的瑪格麗特他也說不出口啊!況且這事兒其實說不上誰有太大的錯,多的就是瑪格麗特沒受過這種罪,而軍人又一向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那管你是不是外國人,到了他的手下,就都是他的兵,都得聽他的命令。所以雙方有些不愉快,瑪格麗特也沒有特別放肆,也只是打了個電話給艾一戈而已。可是她的舉動卻讓校方有些『摸』不準,總是會擔心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對學校的影響不好,瑪格麗特身後的那個背景,他們也有所忌憚。這也是幸虧校方還不知道瑪格麗特是瑞典未來的女王,否則,這事兒立刻就得上交到外交層面上去解決。
那個瘦高個兒的軍人站了艾一戈等人的面前,看了一眼曾航生,鼻子裡微微的哼了一聲,很顯然,他對於讓他來給瑪格麗特道歉的曾航生顯然是沒有什麼好感。不過,基本上的紀律還是約束了他,讓他不至於說對曾航生惡語相向罷了。這真要是外頭遇見了,估計他早就能一個大耳刮子抽過去了。
直到那個上尉軍官走了過來,站幾人的面前,開口說了話:“您就是曾副院長吧?我是梅教官的連長,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我來處理。”
瑪格麗特這會兒倒是聽懂了,小聲的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嘀咕了一句:“姓梅啊?難怪那麼黑。”眾人稍稍一愣,艾一戈很是有點兒忍不住想笑出來,這丫頭,指定是把梅和煤弄混了,敢情姓煤所以長得黑。
曾航生伸出手,可是那個上尉卻並沒有握住他的手,只是掃了一眼,然後又把目光放艾一戈身上,看到故意別過臉去的熊百兆,稍稍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彷彿恍然一般,覺得熊百兆肯定不能出現這兒,也就沒多去意。
曾航生也是有些尷尬,藉著跟對方說話的時候笑了笑說:“不管怎麼說,人家都是個小女孩子,而且是個國外的留學生,你們總是應該注意些方式方法,怎麼能因為人家動作不夠到位,就叫人家出來單獨列隊呢?要是一個大學生,都可以說完全按照你們的口令去執行,那我們這個軍訓也沒什麼必要搞了麼。”曾航生雖然得到了艾一戈的話,但是作為一個副院長,他總歸還是需要做出斡旋的姿態,總不能說剛才還致電給人家,說是要求他們給瑪格麗特道歉,現立刻就變了一張臉,說是讓瑪格麗特給他們道歉吧?
上尉哼了一聲:“既然知道自己做的不夠好,那就單獨拎出來做到好為止。連一個簡單的站隊都站不好,剩下的那些『cāo』練還怎麼繼續?而且,軍隊裡的紀律就是軍人的行為準則,你可以保持對於上級的質疑,但是必須先被允許提出意見才行。如果你們對於我們的教官有什麼意見,完全可以事後進行溝通。剛才那種情形下,我們的教官也只是跟你們的學生第一次見面,結果就遇見這樣不服管教的學生,讓她做什麼都不肯繼續了,還掏出手機來給什麼人打電話。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存,你們校方打算讓我們接下來還怎麼幫你們做軍訓?我一直都跟團裡提意見,認為幫地方上的學校搞這種形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