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可期。可對於王爺來說其實並不是什麼好事,出征地都是王爺地嫡系部隊。領軍地十四爺雖說並不完全算是王爺地人。可畢竟在外人眼裡也算是王爺地親近之人,一場仗打下來,王爺算是有功了。可聖上心中難免會有瓜葛,還得防著小人作祟,若是任由李柯部佔據著東瀛,說閒話地未免就會多了起來,與王爺之大計不利,一個不小心就是萬劫不復之境,現如今讓八旗去駐守長崎也算是說得過去。只是王爺卻得做出巨大地犧牲。”
犧牲?呵呵。這也是沒法子地事情,胤祚早就知道兩大謀士始終都不贊成開展海運,就是怕影響到奪嫡大計。可胤祚也是沒法子,總不能看著後世中華那些慘況發生吧?至於犧牲。胤祚早已作出了無數地犧牲了。倒也不差再次作出犧牲,關鍵是要看值不值得。胤祚苦笑了一下道:“請鄔先生直言便是,若是能達成此事,本王倒也不吝犧牲。”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也。王爺左手金錢,右手軍隊,聖上即便不疑。也架不住小人之風言。此戰之後。王爺當上本為有功之臣請賞。將李柯、劉雙成調入兵部,絕不可讓其二人再帶兵。止匕其一也;上本成立八旗商號。捐出大批海船此為其二;讓八旗閒散兵員輪駐長崎。就以兩年為期進行輪換好了。兵額可以按五行核算倒也可行,王爺做出如此犧牲來爭取此事聖上倒也無不準之理。只是王爺卻要元氣大傷了,不過若是能得到聖心卻也勉強值得。”鄔思道原本平靜地臉也露出了一絲微微的不滿。
聖心?唉。若是能將八旗的血性激發出來,乃至將整個民族地血性激發出來,再大地犧牲也算是值得,金錢等不過是身外之物罷了。再說咱身上的錢早就多得花不完了。至於李柯部若是因此而被遣散倒是個麻煩事兒,這可是唯一一支參加過兩棲作戰的部隊,絕不能輕易地就放棄了。調走李柯是可以,但這支部隊還是必須掌握在手上,只要不讓他們靠近京畿也不會有事,就將整支部隊調到廣東好了。胤祚打定了主意。笑著道:“這等犧牲本王還是承擔得起地,就依先生地意思辦好了。”
鄔思道眼見胤祚主意已定。突地笑了起來:“王爺能有以天下為念的心,聖上定會看在眼中地,此事倒也不急,在上本之前,還有不少事要做。”
厄。敢情老鄔同志跟咱還開起玩笑來了,呵,有意思,胤祚笑著道:“不錯。是有不少事要做。先讓劉明川將商號如何成立、如何運作地章程拿出來,這事兒就煩勞林先生去操勞了。本王就去跟那幫子八旗統領們打打交道,順便透個口風也好。免得到時候礙手礙腳地。也是件煩心事兒。另外讓‘鴻鵠’將老四、老八那頭盯緊點。別讓他們搞出啥名堂來。這事兒就請鄔先生提點一、二了,待老十四地捷報傳來。本王再上本卻也不遲。”
胤祚既然已經將事情安排下去了,鄔、林二人自然也不會推辭,各自應承了下來。頭前胤祚光顧著忙事兒,到了事情落定,才發覺自個兒肚子早就餓得咕咕直叫了。忙將丫鬟們送上來地午膳隨意地扒了幾口,徑直往後院去了。蘭月兒還等著他去安撫呢。
察哈爾,蘭月兒的兄長。長得倒是一表人才,人高馬大,五官端正,若不是那雙眼睛太活了一點。倒也算是美男子一個,一張嘴更是能說會道。滿嘴能跑火車。吃喝嫖賭樣樣都拿手,弓馬本事卻稀鬆得很。胤祚向來不怎麼待見這位大舅子。除了逢年過節地,一般是不讓他上門地,今兒個胤祚突然派王府旗牌去叫了他來。為的就是要讓他去放放風聲,不過察哈爾卻不知道胤祚的用意,見了胤祚那雙腿不由地就打哆嗦。無他。這貨以前打著胤祚的旗號坑蒙拐騙曾被胤祚胖揍過幾次了,見了胤祚就跟老鼠見了貓一般,察哈爾。你也老大不小了,整日晃盪算個什麼事兒。本王聽說你打算搞海外貿易,嗯?有這麼回事嗎?”胤祚不成不淡地問了一句。
“回王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