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不定,在與古淵思近距離的對話中,說起話來結結巴巴,更令人不禁懷疑他的確在說謊。
伸手箝制住樂雅的脖子,古淵思又用力的給了他一巴掌,低沉陰森的語氣中充滿暴戾之氣,「你還在說謊,你這下賤的賤貨,你明明知道我是怎樣的崇敬你,連一根手指也不敢放在你的身上,但我想你應該早就看出來我對你有著怎樣著魔的慾望,只要能真的擁有你……」
古淵思比著花聽外面,言語激烈得像火在燃燒一般,仿若能噴出熊熊火焰,「就算立即叫我去死,我也願意。」
他說得毫無保留,可以想見他當初的情感是多麼地濃烈熾熱,令人心驚膽戰,根本就不必懷疑。這段激烈的話使得樂雅全身忍不住輕顫,所有的感情在他的心裡爆開,令他痛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所以你選在五月二十日那一晚色誘我,讓我一夜都沒回自己的房間,然後再串通藥師把姦殺的屍體弄到我房間,等到早上,事情一傳開,我在苗疆就再無立足之地。」
「我……我……我沒有。」
古淵思不理會他微弱的否認聲,只是挑高樂雅極美、極秀氣的臉,「等到你找藥師來驗屍,用蠱查出到底是誰姦殺了女屍時,我才明白為什麼你要跟我上床,因為你需要我的體液來作假證;你跟我在一起一個晚上,就是為了取得我的體液,好讓蠱跑到我頭上,顯示我就是姦殺女屍案的兇手。」
樂雅目光飄移,古淵思的眼神太過強烈,讓他只敢把頭轉開,慌亂的道:「我不知道,我一點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古淵思扳正樂雅的臉龐,不容他有絲毫的逃避,眼光充滿仇恨;當初熾熱深沉的迷戀有多深,現在怨憤呼號的恨火就有多強烈。
「你不必假裝了,你不但知道,而且這一切從頭到尾還都是你安排的,十七歲的我根本就無法說出五月二十日那晚我在哪裡,我怎能破壞你的名聲說我一整夜都跟你在你的床上歡愛?你很明白我當時對你的深深迷戀,根本不可能說出事實,直到你一點都沒替我辯解,甚至站在死去長老那邊說話,我才知道要把我趕出苗疆的主謀竟然是你,也才知道我竟中了你這麼惡毒的詭計。」
越說越憤慨,古淵思禁不住冷笑,「你一定以為身無分文的我會死在外頭吧!那麼一來你就沒有後顧之憂,而你侵佔我家財產的事也就沒人知道了是嗎?你絕想不到我爹在中原有認識的人,那人還拿銀子給我做生意,你也想不到我在九死一生後竟還能發達吧!像你這麼奸惡的人怎配得上神子的名諱?」
古淵思的話語變得更加殘忍,「所以我用了十年的時間準備要來報復你跟苗疆藥師,我買得苗疆的官位,我的地位無可動搖,我要在苗疆頂天立地,我要讓你這清聖的苗疆神子跟尊貴的苗疆藥師再也無法把我趕出苗疆。」他冷笑道:
「苗疆藥師出外還沒回來,我就先整治你,等他回來,我也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不,不是飛言的錯,是我的錯,阿思,求求你對著我來。」素飛言正是苗疆藥師的名字,全天底下也只有苗疆神子會直呼苗疆藥師的名諱。
「我當然知道是你的錯,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現在還找不到藥師,你不必替他這麼擔心。看你這麼擔心,傳言是對的嗎?你跟苗疆藥師果真有一腿?」
在這樣恐怖的氣氛中,樂雅不但沒有替自己辯白,竟還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干的問題:「你病過嗎?阿思。」
古淵思刷地又摑了樂雅重重的一巴掌,樂雅立刻倒在桌上。
古淵思脫掉自己的衣服。「我病過嗎?講得你好象很在意一樣,你休想給我轉移話題。」
看古淵思脫衣服,眼神充滿了情慾,樂雅不禁手腳顫抖,語氣虛弱無力:「阿思,你幹什麼?」
「幹什麼?」他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