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夜痕火了,轉身衝著夏傷大吼一聲。
“你又不是沒咬過!”夏傷說著,將衣領掀開,示意駱夜痕看向自己的頸脖處,“你看,還是上次在廁所裡,被你咬的。都幾個月了,牙印還在呢!”
駱夜痕聞言,下意識地湊上前,去檢視夏傷頸脖處的傷口。沒想到還真瞧見,夏傷頸脖處的那個已經變得很淺淡了的牙印。
也地他麼。駱夜痕看了一會兒,眼睛不自覺地眯了眯,抬頭夏傷,陰陰地說道:“這位置挺好的!”
“好什麼,衣領一穿低就被人瞧見!”夏傷橫了一眼幸災樂禍的駱夜痕,咬牙切齒道。
“是嗎?”駱夜痕的語氣,透著一絲不易察覺得意。
夏傷敏感,察覺到駱夜痕口吻中的不同尋常。一臉疑惑地轉頭看向駱夜痕,誰知這傢伙突然間撲過來,大手一把固定住夏傷的臉蛋,然後張嘴一口咬住夏傷原本的傷口上。
“啊……”夏傷疼的尖叫出聲,伸手死命地推開發了瘋咬自己的駱夜痕。
駱夜痕咬著那傷口,一直感覺到嘴巴里面,有一股鐵鏽味充斥著,他方才鬆開嘴巴。坐正後,他不鹹不淡地抬手擦去唇角的唾液,口氣薄淡地對著已經兩眼冒淚的夏傷,說道:“加深加深,讓這個牙印一輩子就跟著你一輩子!”
“駱夜痕,你神經啊!”夏傷痛的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一臉得瑟的駱夜痕,恨不得把他大卸十八塊。
駱夜痕卻完全不理火冒萬丈的夏傷,伸手一把撈過夏傷的纖腰,聲音放低了些許,“別這麼生氣,我兒子在你肚子裡呢!你一生氣,我兒子也生氣,我可不想我兒子生下來就是個暴脾氣!”
“去你的,老孃死都不會給你生兒子的!駱夜痕,你這混賬,我咒你生兒子沒屁眼!”夏傷用力地推開駱夜痕攬過自己纖腰的大手,暴怒地吼道。
“你這死女人,有你這麼咒你自己兒子的嗎?”駱夜痕也火了,這臭婆娘連自己兒子都咒,心地惡毒到了極點。
“我就咒,駱夜痕你死心吧,我死都不會給你這種禽獸生孩子的!”一說話,脖子上的傷口就痛地要死。這回夏傷是真的火了,衝著駱夜痕怒吼了一聲後,轉頭對著前面開車的王叔大聲喝道:“停車,停車,聽到了沒有,我要下車!”
這會兒,看夏傷沒有任何玩笑的心思,駱夜痕的臉色也陰到了極點。在夏傷衝著王叔大喊大叫的時候,他伸手一把拽住夏傷披散在肩頭上的秀髮,將她用力地拖回自己懷裡。然後大手抓著夏傷的臉蛋,低著頭,眯著眼危險地警告道:“夏傷,你別以為你懷了我的孩子,我就不敢動你!我告訴你,我兒子在你肚子裡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要你償命!”
頭皮在駱夜痕的硬拽下,痛的夏傷再一次尖叫出聲。夏傷心裡惱火到了極致,在駱夜痕的大手下,她被迫仰著頭,瞧見駱夜痕黑到極致的俊顏後,她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倔強道:“駱夜痕,我告訴你,我不生就是不生!”
“由不得你說不!”駱夜痕目光死死地盯著夏傷上下掀動的紅唇,此刻他已經不想再從她這張美麗的紅唇中聽到任何惡毒的話語。所以,他唯有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巴去堵住她的嘴……
………
王叔將車開到了駱夜痕的家門前,駱夜痕也不理夏傷反抗不反抗,自己開了車門。從車上下來後,就握著夏傷的小手,硬是將她從車上拖下來。
“駱夜痕,你輕點,我痛死了!”夏傷被駱夜痕硬拽著,覺得手快被他捏碎了。。
駱夜痕冷著一張臉,完全不理夏傷的抱怨。
進了別墅,夏傷才發現別墅裡面燈火通明。駱夜痕將夏傷直接拉進了餐廳,然後用力將夏傷按在椅子上,接著自己走進廚房。
夏傷坐在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