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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到底要怎麼樣等下再說,先敲碎他們幾個的第四、五、六節頸椎。”喚回已經轉身去買洋鎬的魏逆,王七步說道。其實如果不是揹著柳筠黛,他是很想自己動手的。只是也許趴在地上五個人還不太知道分分鐘前還是他們眼中肥羊的少年的話意味著什麼?而王七步會蛋疼的告訴正在承受著頸椎骨被敲碎痛楚的他們這就意味著你們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立刻死亡,百分之三十的機會一天內死亡,百分之二十的機會一段週期內死亡,而剩下百分之十的機會永久高位截癱嗎?

他會。

“也許我接下來說的這些能幫助你們暫時分散注意力,減輕骨頭被敲碎的痛苦吧。眾所周知,脊椎骨是連線大腦、承載神經神經中樞的人體重要組成部分……”王七步儘可能的把自己知道的所有關於頸椎被碎的後果透過略微誇大的方式進行闡述。

“我敢打賭這五個小痞子絕對不想聽到這些。”沈青戈對李慶小聲道。邊說還在便捏碎什麼東西。

“我也敢跟你打賭你捏反了,你剛剛捏碎的是喉結,所以不出意外的話,他現在已經死了。”李慶掃了一眼後說道。除了調笑之外,也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

沈青戈低頭一看,有些訕訕,然後用無辜的眼神看向王七步,結果被王七步給華麗的無視掉了。

當那隻鐵一般的大手捏住自己後頸的時候,瘦高青年的驚恐和悔意濃郁到了一個正常人類難以企及的臨界點。如果不是自己見錢眼開、見色起意,怎麼會受到現在非人的待遇。只是如今的這種情況讓他連磕頭求饒都成了奢侈。只能無力的用一聲比一聲淒涼的呻吟來祈求對方的憐憫。然後,骨骼碎裂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他的耳朵。極度的騰出之後便是整個脖子一下身體的麻木,直到失去了感覺。而他能做的,也只剩下絕望的、變了調的哭號了。

“陳鋒,報警。”因為這聲哭號,王七步之前一直微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然後對陳鋒說道。

謝爾軒是老配件廠派出所的所長,而所裡所轄區域老配件廠又是處於城郊結合部的老區、低收入區、外來人口稠密區。所以自然的,治安事務也是尤為的繁瑣。這從已經作為所長的他還必須得參與加班就可以看得出來。其實作為燕京的派出所長,肩上所擔負的擔子要比地方市縣的公安局長還要重的。不單說任務量,更重要的是所接觸層面之廣和影響之深都是讓還不到四十歲的他白了頭的主要原因。抓一個酒後鬧事的醉鬼,沒準他的二舅就是某個高高在上的人王。抓一個作案中的嫖客,沒準他的三大爺就是權傾朝野的地主。其實成…人的事情還好,畢竟成…人大多都是很將規矩的。最要命的還是那些半大小子。就拿上個月來說吧;兩夥中學生在他的老配件場的舊倉庫打了起來。兩名片警聞訊趕去阻止,卻被直接無視不說,更是被已經打紅眼的兩邊拉進站圈一頓胖揍,直到大部隊趕到後才被解救出來送醫。而他怒氣衝衝的一審兩邊的領頭人才知曉,這兩個傢伙一個是南城區區長的孫子,另一個則是北城區區長的兒子。而事件的起因則更加的無厘頭,不過是因為小衙內們在聚會的時候,後者如實說了自己區長兒子的身份,讓前者認為成挑釁。謝爾軒這個鬱悶,可別說上手段了,連深說一句都不敢。

辦公桌上的接警電話響起,覺得氣悶也想著出去走走的他帶上兩名片警出警。可一到現場,差點沒把腸子給悔青了。五個社會青年躺在地上,其中一個離遠一看就知道是斷氣了,剩下四個還在痛苦的呻吟。呻吟的最大聲的那個他還認識,這片兒的小混混劉軍。這倒不是因為他有警匪勾結的惡劣行徑,實在是幹他們這一行的必須得接觸這樣的人。就像妓…女不一定喜歡嫖…客但必須得認識嫖…客一樣。

抬頭看去,四個從站姿上看就是職業軍人的存在昂而立。在遠處是兩個俊美、清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