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朕絕不會為了兩個侍衛而換人的!”
“皇上恕罪,是微臣糊塗!”要不是在外邊,谷剛就要跪下請罪了。
“罷了,他們不管怎樣都比在外邊做盜賊好!走吧,朕還有事要辦!”
著我帶著他們兩個往皇城方向走,在進宮的時候,正好是候四他們當值,他們見到我,規矩的行了禮。我深深的瞧了一眼,點了下頭才進去。
回到宮中,熱氣球升空的高興勁頭還未過,乾清宮案臺上的奏摺又讓我笑不出來了。大明地大物博,經緯都跨了好幾十度,各地的天氣也迥異。一年之中聽不到災害的訊息是不可能的,不是南方水害就是北方旱災,蝗蟲,地震一個不少,災後接著又是饑荒。今日遞上來的奏摺,說京畿,江西都出現了旱情,請求朝廷放糧食賑災。
為了避免弄出亂子來,我不得不召見大臣,商議如何解決!按照崇禎朝歷年來的的作法,都是朝廷運糧過去,讓官員們就地賑災。所以戶部很快就將所需糧食,以及從何處調運的條文都整理出來了。雖然我知道這是在明末這個多事之秋的一貫作法,但我心裡有另外的一個隱憂。
那就是在十七世紀初,大明遭遇了小冰河的驟變天氣,在未來幾年災害不斷是肯定的。具體是哪些我也記不清了,但我知道有多地方都受到了影響。如果各地全都指望著朝廷那是不可能的,因為要救濟的人數太多了。在崇禎初年,為了撲滅即將到來的起義苗頭,我不得不全力賑災。但到了現在,一昧的由朝廷出錢出糧,只會讓地方官員眼巴巴的望著我手中的糧食。救災說到底,靠的還是自救,我撥下去的救濟糧食也只能抵擋一陣。至於如何度過難關,恢復生產,更多的是地方官員的責任。所以當大臣們跟我提出救濟的事情時,我在想朝廷是否該撤出越俎代庖的***。
“此事明日再議吧,朕再思慮思慮!”我決定想清楚點再說,畢竟關係到上萬條人命。
“皇上,微臣有一言啟奏!”我正要散朝的時候,一人大聲阻住了我!我回頭一看,居然是周延儒。上次他給我諫言,要我賣字畫斂財。此事後來不知道怎麼給韓鑛知道了,逮著周延儒就是一頓好罵,差點就要上折參劾他了。嚇得周延儒連告了一個月的假,直到最近才回來上朝。
周延儒的一聲大喊,讓大臣的注意力全集中到我身上,他們要看我什麼反應。我只好轉身回到座位上,溫言道:
“周卿家,你有何話說啊?”
周延儒見大家都注意到他,他才咳了一聲出言道:“啟稟皇上,微臣方才聽各位大臣說關於京師,江西的賑災事宜。微臣以為大人們此舉不可!雖然地方生旱災,但實際情況如何,各位朝中大臣都不知。咱們要是貿然答應,以後要是其它地方紛而效法,只要有一點芝麻綠豆就要朝廷免稅放糧,這如何了得。”
“那周大人說是不賑災了?”鄭三俊很是看不起周延儒,語帶嘲諷的打斷他的話。鄭三俊轉而對我躬身啟稟道:“皇上,周延儒此言差矣,災害來勢洶洶,非人力所能阻擋。若朝廷救濟失當,死的可就是成千上萬的大明子民。周大人身處廟堂,錦衣玉食,自然不知百姓的苦楚。微臣以為周延儒此言斷不可取!”
鄭三俊的話說完,得到了不少大臣的附和,就連賀逢聖也說要以民為本,及時賑災!周延儒給駁得尷尬的退回了朝列,只是時不時瞟著我,看我的態度如何!現在既然正反雙方都說了,我總要表下態:
“你們的意思朕都明白,受災的百姓是要救濟的,但不可否認,有些官員一看自己轄區內糧食歉收啊,略有點風雨就妄報災情。甚至有些官員根本就不顧百姓死活,成天就坐在衙門裡等朝廷的救濟。這樣的話,可不是我大明財政所能支撐得起的。”
“皇上的意思是……?”
“朕是想問問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