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張大千仿八大山人畫作的偽品,之所以較其它同類假畫“高明”,這也是由於他筆墨技巧甚佳,模仿力又強。加上他對八大、石濤的畫曾深入和仔細探究鑽研,一般常人很難辨其真偽。
而且,他早年還搜尋一些舊紙。染上較淡褐黃色;畫好後故意經數次揭、裱,另用一些溶液洗刷。最後刷上一層白芨水,自制假紙。甚至可偽造紙面裂紋,心思縝密之處可見。他還會另用白乾酒等去掉新印色的油質,權充舊印,所用秘法當是不勝列舉。
對張大千的這段歷史,現場所有人都知之甚詳,因此,當楚琛的話音剛落,現場許多人都露出了恍然的神色,紛紛議論起來。
見此情形,毛老高興的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小楚,你能不能接著說一說?”
“好的。”
楚琛點了點頭,組織了一下言語,隨後從這四條屏所用的畫法等方面,和張大千的風格做了對比,說到最後,大家基本都同意楚琛的看法,認為這確實是一幅張大千的仿作。
聽了楚琛的解釋,毛老笑著讚道:“不錯不錯,小楚,你現在已經算的上是書畫方面的專家了。”
楚琛連忙擺了擺手道:“毛老您過獎了,我也是因為正好家裡有一幅李耷的作品,而且對張大千的畫風也有些瞭解,所以才能看的出來,不過想要鑑定書畫,可不是這樣就行了,在書畫鑑定方面我連師都沒出呢,哪能算的上專家啊!”
雖說,大家也知道楚琛的這番話多少有些謙虛的成份,但還是讓許多人覺得這才正常,不然楚琛這點年紀,在瓷器方面就有那麼高的眼力不說,在書畫鑑定方面居然也能如此出色,那也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這時,柴平樂有些急切的問道:“毛老,這幅作品是張大千所作的話,那價值要比真品低還是高?”
毛老說道:“一般人認為出自張大千之手筆,縱使是‘偽古’也‘值錢’,但從藝術創造方面看,偽品畢竟真跡,其實價值差距還是不小的。好在這四條屏仿的很大位,和真品的價值相比到也相差不大,還有一點可惜的是,如果作品上能夠留下張大千的款識,那價值無疑會更高一些。”
雖然已經有所準備,柴平樂聽了這話,還是覺得很失望,於是又問道:“那具體能值多少錢呢?”
毛老想了想,就給柴平樂說了一個參考價,聽到這個價格,柴平樂也只能報以苦笑,雖說他對價格已經有了準備,但比他買的價格還低了四分之一,實在讓他頗為鬱悶。
而且,這四條屏原先他是準備拿來送人的,結果到最後卻是一件仿作,雖說仿的人也是大名家,但對方的身份,他也適合那麼做,這樣一來,他也就只換一件禮物了。
當然,除了鬱悶之外,柴平樂心裡多少有些慶幸,要不是他今天突然想到拿這四條屏來鑑定,到時送了禮又被對方發現不是真跡,那真是害人害己了。
古玩打眼,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因此,大家議論了一會,就把目光轉向了最後一個展臺,紛紛猜測,上面的會是什麼藏品,是參加鬥寶的藏品,還是像往年一樣,是某位老前輩帶來的珍品。
不過,無論怎麼樣,最後的一件東西,肯定不會差就是了,因此,大家的目光之中,都充滿了期待。
見此情形,毛老就笑著宣佈道:“最後一件藏品,五冊手稿!”
“居然是手稿!也不知道是哪位名家的作品,不過既然能夠放到最後,想必應該是大家之作吧!”
“我覺得不然,如果真是大家之作,五冊手稿得多少錢?就算是世界性的大拍,能夠一次性出現五冊大家所作的手稿,也好像沒有過吧!”
“你這話實在太主觀了吧,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就不會出現,再說了,又不是什麼好東西就一定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