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中規中矩的寸頭,卻也絲毫不影響這幅面容的精美,修長的身材配上那深邃的眼神,足以讓無數少女為之著迷。
少年恭敬的站在中年人面前, 微微鞠躬,算是行禮。
中年人擺了擺手,示意其坐下。
“師父,東西已經送過去了,以師父的威名,想必小師弟在拍賣場不會有人不開眼,對其下手,而輕語那小丫頭從小聰明過人,應當能夠察覺師父的意圖,對其給予一些幫助。不過那聖水煉體之苦實在是有些難熬,我擔心小師弟他會熬不住。”
中年人聽聞此言便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起身負手站在閣樓中的一幅畫像前。
“如果連聖水煉體都熬不過,還如何經歷那修煉一途的苦難,如若真的熬不下來,那他就不配成為我齊無修的門人。只是可惜了那一身的資質。”
少年默默不語,只是祈禱。
在遇到墨鏡男的第二天,死無傷便換上了墨鏡男留下的正裝,提著黑色提包到達了目的地,格爾木市。而就在死無傷踏上那片土地之時,墨鏡男給他留下的手機也適時的響了起來。
‘別忘記領取你的裝備。’
領取裝備?說的是那張名片上的戶外用品店麼,記得那是在博愛街。
死無傷打車找到了博愛街,也看到了名片上那家戶外用品店。但是出於胃部不適和生性謹慎的原因,他在其對面的湯包店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點了幾份自己熟悉的東西吃了起來。
對面的戶外用品店的店面看起來很普通,和其他的沒什麼特別,而現在不是旅遊旺季,去這家店的人寥寥無幾,而且都是很普通的旅遊者或者市民。
“看來在這裡是發現不了什麼問題,只能進去看看了。”
死無傷草草的將飯吃完,便結賬向對面走去。他緩緩的推開了戶外用品店的門,店內的裝潢很普通,沒有什麼特別的,店內只有一個人在櫃檯看守,是一個年齡在三十左右的大叔,長相沒什麼特別的,穿著也是很普通的著裝。
死無傷在想,如果墨鏡男真的指示自己來這家店領裝備,那麼應該說什麼呢?難道就直接告訴他自己是來領裝備的?如果不是這家店怎麼辦,那不是丟人嗎?
“算了,反正現在也沒什麼辦法,試試看吧。”
“大叔,你是這家店的老闆吧,我來這裡是為了取回自己的東西。”
大叔抬頭瞥了死無傷一眼,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信物。”
信物?死無傷想了想便把胸前的玉佩亮在外面,大叔看了看便按下了櫃檯上的按鈕,而在死無傷面前便出現了一個的凹槽,裡面是掌紋識別器。
死無傷看著這個掌紋識別器,心裡嘀咕著。不過想一想那些人的手段,想來要得到他的掌紋也是輕而易舉。
死無傷在大叔的示意下將右手放在識別器上。
只聽‘滴’的一聲,隨後櫃檯後面便開啟了一扇門,門內的樓梯通往地下,其內有著微弱的光亮。
死無傷有些驚訝的看著那道門,沒想到外表如此簡單的店鋪竟然內有乾坤,當真是人不可貌相,那這位大叔肯定也沒那麼簡單。
大叔見死無傷愣在原地,便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
“快點進去。”
死無傷便快步走進門去,順著樓梯而下。鵝卵石大小的石塊鋪成的樓梯在銀色的燈光下顯得異常通透明淨,猶如玉石般透徹。
樓梯一共兩層,估計深入地下六米以上,樓梯的盡頭同樣是一道門,門的旁邊有一個拳頭大小的凹槽,死無傷看了看那凹槽的輪廓,便將脖子上的玉佩摘下來按在凹槽上。
隨即門便開啟,門內空間狹小,空無一物,只是牆面上依然還是一道門,不過那是道電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