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無傷司徒用意念控制那兩色光團,卻發現很是困難,死無傷試著將聖水潭的能量將光團包裹,光團外似乎有著一層薄膜,在阻礙著能量滲入。
死無傷將無數的能量絲線將光團層層包裹,最終薄膜不堪重負而破裂。其內的光團瞬間爆發出無數的能量,充斥在死無傷的體內,死無傷瞬間感覺體內的膨脹之感,而且他發覺本來遂心應手的能量現在變得難以控制。
死無傷一時有些慌亂,旋即告訴自己冷靜下來。他控制著能量走入長生卷中的通脈第一段——通心肺。
這一段經脈一共有三條,二者第一條卻猶如塞滿了碎石一般, 能量猶如細沙一般緩緩透過,那種堵塞之感令死無傷感到心煩。
死無傷嘗試著控制更多的能量一同透過經脈,將其打通,但是這等進度實在是緩慢,不過也沒有任何辦法。
死無傷睜開眼睛,從包內取出一個小瓶,正是那價值三千萬的金斑參液。取出一滴滴在嘴內,一股甘甜之味縈繞在口舌之間,整個腹部變得火熱起來,而他體內的能量此時似乎變得活躍,打通經脈的速度也加快,見此現象死無傷便專心的開闢那擁堵經脈。
漸漸地,從死無傷入潭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天。
檀鏡樓中。
一位帶著墨鏡的少年雙手負後站在窗前,眺望著遠方的海岸,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其身後同樣站著一位美麗少女,她黑色秀髮垂至腰間,精緻的五官,膚色潔白猶如玉瓷一般,一身緊身白色旗袍將完美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
少女名為董殘音,只因出生之時其父聞啼聲而斷琴絃,音律隨之殘破,遂起名為殘音。
不知是因此緣故,董殘音天生通熟音律,玉手輕撥,天籟之音隨之流出。
“殘音,我要走了。”
“你捨得嗎?”
“他快出來了,我要去接他。”
“難道在你心中我還沒有他重要嗎?”
少年欲言又止,沉默了一剎,便輕聲言道。
“師命不可違……”
少年轉身抬步離去,卻被殘音一聲喝住。
“江流兒,我與你相逢十年之久,你何時考慮過我的感受。”
少年默言,閉目輕嗅,片刻之後,垂目離去。
“你我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以後,還是不見為好。”
殘音聞言,衣角輕顫,雙目淚光閃爍。
“江流兒,為了一個不相干之人,你竟要負我?”
閣樓之下,傳來少年低沉的聲音。
“他是我師弟。”
殘音伏坐在地,淚滴輕落,在紫檀柳的地板上濺出淚花。
在房間深處,一位中年男子走到殘音身旁。
“妹妹,他說的沒錯,他終究要回到他的世界。忘了他吧”
殘音好似想到了什麼,目光充滿了期頤。
“我可以和他一起走嗎?”
中年人想了想,搖了搖頭。
“他不會帶你走的,那裡不比人界。處處險惡,一步走錯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少年離開檀鏡樓便乘坐飛機前往崑崙,他靜靜的坐在座椅上,望著窗外的風景,摘下了墨鏡。
江流兒,這是他的名,他沒有姓,名是師傅起的,是因為他的命。
江流兒,江流兒,終究有一天會如同那江水就此遠去,不再回來。
一天之後,崑崙山口。
江流兒站在石碑前,睜開了眼睛,輕輕地笑了,他摘下墨鏡,望著天邊。
“看來可以回家了。”
那一抹笑,可是有些苦澀。
江流兒抬起右手,手腕上繫著一條黑色玉墜,左手掐印施